“吃完饭我给你再检查一遍,如果情况允许的情况下,咱们开始治疗,争取今天完活。”
“今天就可以?”
“我既然来了,趁着这个机会治一下,省的再跑一趟了。”
“陈公子,铁家得罪你了?”铁如男莫名其妙问道。
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是铁家招待不周?”
“也没有。”
“那为什么省的再跑一趟了?陈公子不愿来我铁家?”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爱钻牛角尖?
陈不凡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就说顺道解决,简单明了,多容易理解。
这倒好,强行揣摩出其他意思。
“铁姑娘,你误会了。”
“不谈别的,就今天而言,是我特意来铁家走动走动。”陈不凡很无语的解释。
“我以为陈公子不喜欢铁家,不愿多来呢。”铁如男上扬柳眉别过头去,竟有点小女孩撒娇的意思。
“铁姑娘……”
“别叫铁姑娘了,显得生分,叫我如男吧。”
“行,如男。”陈不凡一口应下。
“陈公子,不介意我叫你不凡吧?”
女生外向呐。
铁如男在陈不凡身上发生了许多第一次。
第一次主动加好友,第一次让一个男人喊她名字,第一次主动的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光,第一次被摸了双腿,第一次……咳咳咳。
那次摔倒,到底算不算?
“对了不凡,我干妈说治腿的时候她要在场,你介不介意?”铁如男寻问道。
“无所谓,只是我们治疗之时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不许任何人打扰,樊女士唯有在外面等候。”陈不凡说道。
“樊女士?”
“不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干妈姓樊?”
“额,你干妈约过我。”
这话有点暧昧啊,说清楚行不行。
“陈不凡你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铁如男怒气冲冲,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这不,误会了不是。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事实。”陈不凡抬手打住,歪着脖子说道,“如男,你是不是想歪了?思想龌龊了?”
“你干妈约我喝咖啡来着,你想哪去了。”
“一个姑娘家家心思怎么那么不干净,我陈不凡是那种人吗?你……你气死我了。”
铁如男愣了一下,俏脸煞红,如同夕阳西下,美景无双。
“不凡,我误会你了。”铁如男尴尬道。
“就这?”陈不凡抱着膀子不依不饶。
“你想怎样?”
“这不止侮辱我,还有你干妈。”陈不凡义正言辞道,“我们相差多少岁数,都能做我妈了。”
“你说说自己怎么想的?脑子怎么长的?是不是长葫芦地里去了。”
“咱们是朋友,你的肮脏的思想我肯定不会说出去,要让外人知道怎么看你铁如男?”
得理不饶人,都怀疑这货故意说的不明不白了。
铁如男低下头,不言不语,任凭抨击。
“唉!铁大小姐,铁家的堂堂家主啊,居然编排自己的干妈。”
铁如男咬了咬牙,气的胸脯起起伏伏,“你有完没完?嗯?”
“咳!不是,你得道歉,不接受口头上的。”
陈不凡说到底才十八,是个孩子,玩性不比同龄人差多少。
“不接受口头上的?那要怎样道歉?”
“来,朝小爷这里亲一口。”陈不凡极其臭不要的指了指一侧脸颊。
“陈!不!凡!”铁如男抓起桌上的茶杯丢了过去。
陈不凡身形一闪,反应及时。
“啪!”的一声,茶杯被摔个稀烂。
“铁如男打人了。”陈不凡一边说着,一边跑了出去。
样子有些搞笑,沾点滑稽。
“噗嗤!”铁如男又笑了,这次是咯咯大笑。
笑到根本停不下来。
花枝乱颤,别样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