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哥,相中哪个了?”陈记东贼眉鼠眼,小声问道。
神色之中带着男人都懂的意味。
“只要你相中了,做弟弟的就能安排。”
“只是不知你有没有社交牛笔症。”
“如果不怕尴尬,直接在大堂中也不是不可以。”
“正所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陈不凡摇摇头,“没兴趣。”
“不是吧?能进入帝皇会所的女子,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个个经过精挑细选,层层选拔。”
“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上上之选。”
“而且她们还有统一的培训,技术方面毋庸置疑,爽到爆炸。”陈记东一顿夸赞,洋洋洒洒,快吹上天了。
其实他说的都是实情,并非吹嘘。
帝皇会所在服务方面的确做到了牛批两字。
“一些风尘女子,我实在提不起兴致。”陈不凡实话实说,并非违心。
“原来不凡哥有洁癖啊,早说嘛。”
陈记东还不死心。
不搞陈不凡,他估计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费尽各种心思。
“帝皇会所有原装货,价格高昂,不过为了不凡哥能痛快一把,小弟豁出去了。”
“给你叫来一个。”
“等等!”陈不凡抬手打住,“弟弟,你对我不太了解,还是别胡乱安排了。”
“那种事情相互之间没有感情怎么能成?”
“像你们这种随便的男人,我陈不凡不屑为伍,为之鄙视。”
陈不凡大义凛然,说的那叫一个堂堂正正,正人君子。
实则他正吗?
不算太正!
邪吗?
不邪!
坏吗?
看对谁!
对待敌人,他能坏透,坏到骨子里。
对自己人,陈不凡掏心掏肺,实心实意。
陈记东的把戏,伎俩,都看个差不多了,不走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反过来倒过去,就这点玩意。
太低级了!
想整人都想不出新意,别出心裁,垃圾!
“陈不凡,你太放肆了。”马小天一拍桌子站起来,武武宣宣,指手画脚。
这是要正面刚的节奏啊。
陈记东没有阻拦,更没有劝解。
原本他的计划很完美,哪怕喝上一口,便可以让陈不凡乱性。
一旦乱了,就会‘为非作歹’,肆意妄为。
到时候自己拍下视频,不管放到网上,还是给爷爷看,陈不凡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买通被侵犯的小妞,到时候给陈不凡来一个‘坚强’罪。
虽然陈家有能力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陈不凡的名声已经臭了。
一个坚强犯凭什么做家主?
就这个黑历史,够陈不凡背一辈子。
陈记东够毒。
心思够狠!
“放肆?请问这句话怎么说?”陈不凡停下脚步玩味道。
“自从来到这里,你一点面子不留,大家拿你当哥哥,你却当我们是鞋垫子。”
“好酒好菜侍候着,小妞随便选,最后不哼不哈的扭头就走,还说我们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陈不凡,哪怕你是记东的大哥,今天也休想顺顺利利的走出这个大门。”
是时候撕破脸皮了。
再不翻脸,陈不凡就走了。
不中套,那便狠狠的教训一顿。
同样可以拍下视频。
把陈不凡最狼狈,最卑微,最无助的一面拍下来。
“哦?是吗?”陈不凡嘴角上扬,浑不在意。
“双腿长在我的脚上,小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能拦得住。”
“再则,难道我说错了?你们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罢了。”
陈不凡哼声道:“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们的小玩意,小把戏,酒里放药了吧?”
“受害人明明是我,反而你大呼小叫,谁给你的勇气?难不成你有好几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