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山相比之下,逊色许多,也可以说啥也不是。
没一样可以拿得出手。
武功,武功不行。
能力,能力不足。
让他多学,耐不住性子。
不是那块料子,再如何使劲也是白扯。
整天不是装逼,就是在装逼的路上。
纨绔子弟的坏毛病样样俱全。
华烈雄来到医院,看到儿子憔悴的脸庞,心中难受。
再如何顽劣,那也是他儿子。
亲生骨血。
没有不心疼的。
“爸,你来了。”华东山哭了,像个小孩一样哇哇哭,鼻涕一把泪一把。
男子气概?
不存在噻!
“东山,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华烈雄走上前,坐在床沿。
“爸,我废了,从今以后就是废人一个。”
“别激动,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爸,医生都说了,从今以后我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被我听到了,一清二楚。”
华烈雄抓住儿子的手,双眼通红,“没事的,一定没事的,等好一点之后,爸带你去京城。”
“实在不行,去漂亮国,总而言之,爸不会放弃你。”
“再则,人活一世,不止男女那点事,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你。”
“爸,我要让那个女孩受尽折磨,要让她生不如死!!!”
“爸答应你,必然让那个丫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华烈雄咬牙切齿,迸射仇恨神采。
“爸,你现在就派人去。”
“好,我这就打电话嘱咐一下。”
“爸,谢谢你。”
华东山感觉像个女人,水做的。
眼泪到现在还没流完。
哇哇的,像是开闸的黄河之水。
无穷无尽。
就这副德行……
不就是以后玩不了娘们嘛?
不就是享受不了了吗?
咳咳咳!
确实活着没啥意思了。
找个歪脖树自杀吧。
当然,这是对正常人来说。
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林之平,没什么影响。
人家都去做手术了。
说不定还要嫁人呢。
……
“相声哥,你抠py子发誓,昨晚是不是害怕了?”王豆豆吃着早餐,甩着两条小马尾辫问道。
陈不凡和澹台皓月凌晨三点才回家。
直到现在,大师姐因为劳累还未醒。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纯纯瞎编。”陈不凡义正言辞道。
“有没有自己心里有数。”王豆豆阴阳怪气,“当时脸哇绿哇绿的,不知道有多难看,我都会怀疑你要吃人。”
“赶紧吃你的饭,等会去上学。”
“本小姐那么多钱了,上个毛毛。”
“……”
此话有理。
“不去上学,你干什么?”
“你呢?”
“我去二师姐那里帮忙。”陈不凡早有打算。
“说是帮忙,不会去揩油吧?”王豆豆撅嘴撅的老高了。
“我这叫助人为乐。”
“算了,今天我去找青青玩。”
“别把人家带沟里。”
“不会,带她去k歌。”
“……”
“肆意的挥霍,肆意的逍遥。”
“……”
吃完饭,王豆豆便开车走了。
陈不凡则上楼看了一眼澹台皓月,见没有醒来的意思,留好饭便往二师姐那里赶。
气候逐渐变冷了,即使在苏城也感觉到了寒意。
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不是一个概念,不是一个冷法。
北方的冷像是一个正人君子,冷是真冷,温度极低,干干巴巴的冷。
南方的冷像是小人,温度说的过去,但就是阴潮的冷,钻骨缝的冷,在哪里都无法逃避。
“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王豆豆一边嚎,一边开着车。
老掉牙的歌,王豆豆唱的十分带劲。
人和人喜好不同,品味不一样,王豆豆就觉得这首歌好听,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