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找到元凶。”
“对,血债血偿,虽然我陈星耀不会什么武功,但老父亲被人毒死,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是家族死士,只为家族服务,家主临终前下的最后一道命令,吾等必须执行。”
“到了子时,老爷下葬。”
“谁敢!”陈星河霸气侧漏,狂放不羁。
“大少爷,你一个人恐怕很难与我们数千死士抗衡。”家族死士这是要强硬到底啊。
“你们想造反?别忘了谁是主,谁是仆。”
“不!在新家主没选出来之前,我们只听老家主的,这是规矩,大少爷应该清楚。”
“你们有的在我陈家待了数十年,一点情面没有吗?”
“大少爷,这不是情面问题,而是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那个……那个我想问一句,老爷子临终前有没有说谁是下任家主?”马梅梅迫不及待道。
“老爷没说。”
“哦!”马梅梅不再多言,眼珠子溜溜转。
只要没定下,就有操作的可能性。
“那我们进去看看总可以吧。”马梅梅再次开口。
她要确认一下,才能更放心。
“我勉强答应你们,但不能看太久。”
“嗯嗯嗯。”
“弟妹,爹的事你怎么看?”樊梨花扭过头突然问道。
“按照老爷子说的做,不然怎么办?”
“难道真要与家族死士干上一仗?”
“即便打,就凭大哥自己一人可以对抗整个家族吗?”
“弟妹,今晚是你给爹送了一碗鸡汤吧?”
“大嫂,这个时候说这些,你到底什么意思?”马梅梅先声夺人,“难道怀疑我对爹下毒不成?”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急着辩解干嘛。”
“不用玩文字游戏,弦外之音,我听的出来。”
“停!此时不宜争吵,免得闹出笑话。”陈星河抬手打断。
随之低头深思了一下,“好,我们进去见见老爷子。”
“两位少爷请。”
“怎么是两位,我们做儿媳的难道没资格。”马梅梅尖牙利嘴。
“行,那就一起吧。”
“走。”
四人进入老爷子卧室,只见老爷子躺在床上,面部黢黑,像煤炭一样,嘴角还挂着淡淡血迹。
双眸紧闭,一动不动。
都说人死如灯灭,面如死灰,老爷子面如黑炭。
“爹!”陈星河大喊一声,跪倒在地。
其余三人亦是如此。
“爹,您怎么走了啊。”陈星河双膝移动,想靠近老爷子。
刚挪动不到半米,便被家族死士拦住。
“大少爷,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别拦我,我要给爹洗面。”陈星河哭的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
所谓的洗面是给去世的老人擦脸。
一般是由最亲近的人去做,比如儿子或者女儿。
意思是说让死者体体面面,干干净净的走。
下辈子可以投个好胎。
“大少爷,这些事交给我们去办吧。”家族死士说道。
“不,这件事必须由我这个长子亲力亲为。”
“大少爷,让你们进来已经违背了老爷的意愿,再提要求,我们不好做。”
“现在人见了,请回吧。”
“你们……”陈星河气的浑身发抖。
身后的樊梨花轻轻拉了拉丈夫的衣袖,“星河,当着爹的面不要再争执了,别让他老人家走的不安心。”
“爹有了交代,我们只需按他的命令办事。”
“梨花……”
“给爹磕三个头,我们就走,剩下的交给家族死士。”
“相信他们会打理的很好。”
“至于爹的死,我们不会善罢甘休,是谁下的手,必然一命偿一命。”樊梨花斩钉截铁道。
陈星河犹豫再三,看向了弟弟陈星耀,“老二,你觉得呢?”
“好,我听大哥大嫂的。”
“磕头!”
四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