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手,私自拆了,血涌出来,打湿伤口。
不可沾水……沾血总是无妨的吧?
姜献低头指腹对捏,摸索粗砺的血痂。
“听闻妻子早逝,牌位应当由丈夫亲手来刻,我连牌位都刻不好,可见算不得一个好丈夫,不知她九泉之下,是否会笑话我?”
这已经是妖妃过世的第三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