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嗅了嗅手上的木慕容香,迟疑地从怀中递出那盒去痕膏:“陛下说的是这个味道吗?”
姜献揭开银盒,木芙蓉香气柔柔散开,如梦中千思百转捉寻不得的气味,一模一样的味道,他只曾在穗穗的身上闻到过。
她肌肤娇嫩,一时疏忽磕着碰着,或是他夜里稍一用力,翌日身上遍布红痕,几日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