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杂役做得很好！”

“嗯，你们好好干，做得好的话，一年后我会传你们一门法术！”

传出一门法术，这对张凡来说，是没有一点成本的事情。两人听到张凡的承诺，皆是大喜。像他们这样的杂役弟子，要得到一门法术也不容易。

如果学会一门法术，再练习几年，杂役弟子也未必没有出路。

张凡这次外出，可能要几个月，甚至更久。没人在家监督，要让两人做好杂役，自然是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就冲着这法术，张凡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得兢兢业业。

交谈中，张凡得知， 这两人都是几年前从凡人世界选来的仙苗。所谓仙苗，就是指有修炼天赋的幼童。这些幼童，进入玄天宗后，或被安排做外门弟子，或被安排做杂役。

张凡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当初，他会被选做外门弟子。现在看，他的修炼速度，好像也不见得比那些杂役弟子快啊。

比如说，赵明和李山两人，现在实力也达到了炼气二层的中期。比起同时期的张凡来说，其实相差得也不远！

“你们离开凡人世界几年了？”

“师兄，现在已经足足五年了！因为五年期满，宗门不再为杂役弟子安排事务，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出来找事情做了！”

“不瞒师兄，我们都做好准备，如果这几天再找不到杂役的话，或许就要回归凡人世界了！”

“回归凡人世界，这也挺好啊。从凡人中来， 回凡人中去！”这是张凡的真实想法，如果说，让他回到前世的地方，他一百个乐意。

这里的凡人世界，对张凡来说也是他乡，没有归属感，当然没必要去了。

“师兄，回凡人世界那是不得已的事情。凡人世界，相比在这里来说，实在差太远了？”

“哦？你们在这里找杂役，如此寄人篱下，你们感觉舒服么？”

“至少，我们能够安全活着！”

“安全活着？”

“是的，师兄或许没有去过凡人世界。玄天宗所属的凡人世界，就在离玄天宗不远的地方，师兄有时间的话，到时可以去看看！”

“等等，你说的凡人世界，还有归属的？你是说，那些凡人，都属于玄天宗？”张凡原本以为，玄天宗只是定期前往凡人世界招收弟子而已。

“那当然啊，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凡人势力啊。要不然，宗门弟子从哪招？更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宗门庇护，那些凡人如何能够在这世界存活下去？”

确实，这里的生产力低下，凡人的生活不容易。不过，苦点是正常的，不至于活不下去吧？

“师兄，您是不是没有离开过宗门？”

“是的，正准备出去走走看！”

“出去走走？师兄，要不您还是呆在宗门吧？”

两人好像看出，张凡对这世界了解之少，简直令人发指了。

“留在宗门？为何？”

“为何？您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杂役，付出那么多，只是为了留在宗门内么？”

“这点我知道啊，毕竟，这里的灵气环境还不错。”

“这不是灵气环境的问题，在外界，甚至有不少地方灵力比门内还浓郁。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修炼是第二的事情。活着，才是第一位！”

这些人，千辛万苦，忍辱负重，所求的只不过是活下去么？

“是啊，师兄只要离开宗门，不出片刻，就可能遇到各种妖兽怪物。师兄实力或许不错，不过要在那些怪物手下留活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离开宗门就有？”

这让张凡确实有些诧异了，宗门不是有很多高手么，他们怎么不去把这些妖兽给清理了？

“是啊，我们所在的凡人世界，每年有大量的族人，都是丧生于妖兽之口！师兄说的，把怪物都清除，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的数量比我们修士多多了！”

在张凡一直的潜意识中，人类数量才是最多的。或许，这跟他前世就是一个人类世界有关吧！

“更关键是，那些怪物的实力，远胜于人类修士。我们人类修士根本消耗不过那些妖兽的！我们听说，附近有数十个修真门派。这里其实算是人类修士的地盘！”

人类的地盘，还让妖兽如此横行？那出了人类世界，那又是怎么样的？

“对了，你们凡人世界，不是有修士保护么？按理说，那里应该也是安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