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已经死了,那清遥山庄,必须收归清灵阁所有!”深革继续说道!
“那是我父亲的私产,他从未私用过清灵阁的公产,褚叔,这您也是知道的!”端木风的为人,整个清灵阁上下有目共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才十四岁,他动用公产,当然不会告诉你,但我却都看在眼里!”说道此处,褚达已经十分不耐烦了,直接对着身后众人吩咐道,“好了,端木逍,别坐着了,赶紧滚出清灵阁吧!”
“褚叔,清遥山庄都被收了,您让我去哪?”父亲罹难,褚达绝情,此刻的端木逍,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陡然坍塌,无比绝望的说道!
“那是你的事!”褚达依旧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你不肯离开,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来人,将端木逍这个废物,给我轰出清灵阁!”
其身后许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全都低着头,不愿上前,倒是起蒋兴、沈革二人,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二话不说,直接一人一边,锁住端木逍的肩膀,准备将其提起!
“褚叔,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您今日如此对我?”端木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泪珠在眼中不停地打着转儿,他实在不知道,为何褚达今日,会一反常态,如此残酷!
“因为端木风不识时务!”然而就在此刻,那一直站在褚达身旁之人,忽然出声。
“你是谁?”之前因为悲愤,端木逍一直没有太过在意此人,可是没想到,这人却如此说他父亲!
“老夫广峪门副门主,吕宗!”那老者冷笑着说道,“来跟褚副、不,褚阁主商量成立黥州盟的事!”
“什么?”端木逍心中巨惊,随即,忽然明白了褚达今日为何如此对待自己,“褚叔,广峪门狼子野心,我们若是答应他们的条件,成立黥州联盟,到时候,必将被其吞并……”
“黄口小儿,你懂什么?”还不待端木逍说完,褚达便直接打断,“广浩已经迈入融天期,黥州之内,无人能敌,我们若是再与广峪门作对,必死无疑!端木风已死,我可不想给他陪葬!”
修真一途,先是聚气,丹田之内,真气聚集到一定程度,便可以筑基,而筑基之后,乃是开光,开光之后,便是融天、金丹、元婴,至于元婴之后的时期,距离端木逍、甚至是清灵阁都太过遥远,因此端木逍并不是太过清楚!
“褚叔,父亲身前视您为左膀右臂,最得力的心腹,你怎么能如此说他?”
“左膀右臂?在他眼中,我不过是条狗而已,他向来固执己见,何时听过我一丝一毫的劝导?”褚达仿佛要将压抑许久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他的确提携过我,可是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为阁中立下大功所应得的,与他有何关系?”
“褚叔,您怎么能这么说父亲?”端木逍还想为其父亲辩解,然而,褚达却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了端木逍的话:“好了,别废话了,二位长老,把他给我轰出去!”
蒋、沈二人,不再耽搁,立即将端木逍提起,向着外面拎去!
“褚叔,褚叔,清灵阁传承数千年,千万不能就此断送啊!”被二人提着的端木逍,在出门经过褚达身旁之时,一边挣扎着,一边扯着褚达的衣袖,不断地劝说着!
如今父亲虽然已死,但端木逍知道,如果他为之付出一生的清灵阁,就此葬送,那么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安息的,因此,即使知道如今自己人微言轻,但是,端木逍还是不停的劝说着!
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在乎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了,只想着褚达能够回心转意,保住清灵阁数千年的基业!
“嗤啦……”一声,之间端木逍用力过重,褚达的右手衣袖被撕裂开来,露出浅褐色的皮肤,可是,那赤裸着的手臂之上,却森然的有着数排好似被长刺扎出的疤痕!
“这是……”端木逍的双眼陡然瞪大,脑海之中,忽然冲出来一种令他难以置信可能、死死盯着褚达,原本脸上的哀求之色,立即转变为无尽的愤怒,因为那是他父亲端木风的独门灵器杖刺所留!
见端木逍死死的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褚达的脸色一阵变换,连忙理了理被撕裂的衣袖,将那道伤口遮盖住!
“是、是你害了我父亲?”端木逍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也极不愿相信的话!
“你胡说,怎么可能?”褚达看了看周围之人,连忙否认道,可是语气之中,明显有些心虚意味。
“那你手臂之上,怎么会有我父亲独门杖刺所留伤痕!”端木逍接近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