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此时端坐在客厅的萧寒,正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听着音乐,幻想着后半夜的潇洒快活。
只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萧寒顿时脸上十分不悦,生气的骂道:“慌什么?少爷我,还没死呢!一天一天的,就知道瞎嚷嚷!”
“少……少……少爷!那个,那个,崔雅涵小姐不见了!”
“什么!”萧寒惊讶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崔小姐一定是逃走了,她把床单被套撕碎,做成了绳子,顺着管道爬下去了。我刚刚去给她送夜宵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贱人!”萧寒愤怒之极。
“少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有脸问!赶快去给我找!去给我找!她一定没跑远,说不定还在别墅里。吩咐下去,集结所有下人,分头去找,一定得把她找回来!一定!要是找不回来,通通别想活命了!”
“是是是!”
“给老子滚!都给老子滚!”萧寒怒不可遏,把气都撒在了下人头上,指着鼻子,骂他们滚。
下人们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
他们心里很清楚,萧寒这个主子,向来都不好惹。他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说要了你的命,十之八九,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上个月,就有下人被他秘密处死。不知那下人怎么得罪了萧寒,萧寒竟安排了车祸,让他意外身亡。
意外?真的是意外吗?萧家对外宣称下人是意外死亡,还给了其家属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可明理人都知道,那不过就是封口费罢了,胳膊拗不过大腿,家属又能奈何?家属若是继续揪着不放,追查下去,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大的杀身之祸。
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太阳底下还真是有着龌龊事。有权有钱,便可只手遮天。
下人们之中,不乏有人对萧寒恨得咬牙切齿,但还得忍气吞声,每天陪着笑脸,把他捧得高高在上。可叹可悲!
萧寒乍闻此事,情急之下,抡起桌子上的古董花瓶,就朝着唱片机砸去。他现在非常厌恶唱片机里正放着的靡靡之音,歌手那柔媚的音色,此时对他而言是多么讽刺。
她最爱的女人,又一次,逃离他了!
崔雅涵,那个小贱人,又逃走了!他萧寒仰慕她多年,寻找她多年,甚至不嫌弃她未婚先孕,和其他男人生女,愿给她一个婚礼,而她却一次一次的逃离自己,挣脱自己。
“我萧寒!什么时候活得如此卑微过!崔雅涵,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次一次拒绝我!离开我!本少爷绝不允许任何人违背我的意愿,脱离我的掌控,绝不允许!崔雅涵,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的控制!你是我的女人!我萧寒的女人!”萧寒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脸色冷得发黑。
客厅里所有的下人都早已吓的跑了出去,他们可不敢留下来,往枪口上撞。
只有萧寒一人在客厅里抓狂、愤怒,宣泄。
这边逃出别墅卧房的崔雅涵,拖着受伤的腿,在果园里溜达了好几圈。
她四处观察,想找到一处可以脱身的地方。恰好,她在墙角处发现了一处排水渠,水渠口被一块石板盖着。
崔雅涵吃力的挪开石板,还好石板挺薄,不是特别重。
水渠口很脏,灌着杂草污泥。崔雅涵已经顾不得脏了,她蹲下来,用手刨开淤泥,捡起旁边的石块,敲打着洞口周围的土墙,想把洞口刨得更大一些,以便从这里钻出去,通过果园的排水渠口离开别墅。
崔雅涵焦急地刨着,身上到处都沾满了泥巴,她从没干过这样的粗活,显得很是吃力。
不过,为了小雪,她可以忍受一切苦难。她只希望快快的离开别墅,寻找到小雪,带她脱离萧寒的魔抓。
突然,果园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崔雅涵心里一惊,她知道有人来了,自己也许被发现了。
慌乱之际,崔雅涵起身朝果园深处跑去。她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只想把自己快快隐藏起来,她不想被抓回去。
突然,崔雅涵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沾了泥的鞋子,踩在青草上,自是有些打滑。
崔雅涵的腿,本就受了伤,这一摔,更是让她感觉到疼痛无比,不由得叫了一声。
恰好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