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焦生问道。
丁牧没有回答,径直走到思鸢面前,将酒杯放下,伸出右手说道:“你好。”
思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没病吧?刚刚不是和他问好过了?
不过思鸢没多想,头也不抬的接着吃东西,含糊的回了一句。
“这位小姐敢问芳名是?”
“月季。”
“月季小姐,可否移步和我共同探讨一下人生?”
“你有病?”
丁牧愣了一下。
“没看到我在吃东西吗?”思鸢一脸不满的说道。“赶紧走,别打扰我。你找他探讨去吧。”思鸢指着焦生说道。
丁牧看着与众不同的思鸢,有些没回过神来。笑了笑。来到焦生面前问道:“先生是?”
“焦生。”
“你和陆小姐什么关系?”语气隐隐有些霸道。
焦生闻言双眼微眯,看了一眼丁牧身后众多的来宾,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再问你一次。”丁牧咄咄逼人的说道。
“你是不是刚回国不久?”焦生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是你,不会这么傻。脑子不好使,做人就应该谦虚点。”
“你什么意思!就你也敢说我。”丁牧脸色阴沉,苍白的脸庞在幽暗的灯光下有些渗人。
“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别被人当枪使。”焦生笑了笑,拿起一块绿色的酥饼递给思鸢。
“呵呵,你倒是有趣,你妈没教过你不要在宴会上大吃大喝吗?”丁牧讥讽道。
焦生的动作顿了下来,平静的看着丁牧。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会是你妈也这样吧。”丁牧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红红的巴掌印很快就浮现在丁牧的脸上。丁牧呆呆的楞在那里。
“没有血。”焦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转头说道:“思鸢。”
“嗯?”思鸢将目光看了过来。
“帮我个忙。”
“什么?”
“打他一巴掌,见血的那种。”
“哦。”思鸢站了起来,来到丁牧的面前,手上有些油腻,也不擦一下,直接一巴掌往丁牧脸上拍去。
速度之快丁牧根本反应不过来,人就直挺挺的往一边飞去,剧烈的疼痛感从脸上传来。嘴角溢出许多鲜血。
丁牧倒地的动静吸引了大量的目光。宴会的交谈声小了许多。
“喂。声明一下,这不关我的事。”思鸢将身体半矮在焦生的身后扯了下他的衣服轻声说道。
“知道了。”焦生笑了笑往丁牧那边走去,半蹲下来。
倒地的丁牧脸色此时异常的平静,仿佛对刚才的事情丝毫不介意。
“丁牧。”焦生看着丁牧的神情喃喃道。“你父亲是丁建国?
丁牧依旧那副样子,没有说话。
焦生将丁牧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想来也已经达成。我也就不问你谁让你来的,这种事一查便知。
不过你虽然人犟了点,但你的孝心我还是很钦佩的。听说你父亲最近卷进一场官司?”
丁牧笑了,点了点头。
“那你这伤也算值了。”焦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演技不错。”
“在这个圈子里挣扎,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刚才的话不奢求你能揭过。道歉的话,我也就不说了。”
“明白。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就行了。”焦生笑了笑语气有些霸道。
“不知道我的朋友如何惹到焦少了?这般大动肝火。我替他向你陪个不是。”优柔温和的嗓音缓缓传来,说话不疾不徐,让人心生好感。
焦生转过去看向来人,是一位穿着淡蓝色西装,身材高大,面相儒雅端正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身上的气质又有些成熟。摸不透他的具体年龄。
他的身边则站着的是早上和陆映葭一起的过来的向晚荣。
“好久不见。”焦生面带微笑。
“哦。难得焦少还记得我。”男子笑道。
“新和集团的大公子在下还是忘不掉的。另外,叫我焦生。我还小,这么叫我折煞了。”
男子叫叶丰。焦生以前见过几面。
叶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说完将目光望向丁牧。丁牧见状,信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