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不舒适感,顿时消失。
三人惊喜。
脸上大松一口气。
周学木脸上带着欣赏:“小子,想不到你还真有几分本事啊,要不要考虑跟我混,保你做这事儿收入高得多。”
“周大少有心,未成考虑。”
周学木恼怒一闪眼中:“不识时务,给你条好路不走,别有一天来求着我收你!”
陈庸一笑,笑中是看不清的嘲弄:“但愿吧。”
“惜……惜君,咳咳……”
不远处躺椅传出虚弱的声音。
周惜君一惊,一看,周老爷子缓缓睁眼,枯瘦无血色的一手微抬,正在呼唤。
周惜君激动大喜:“爸,我在,我在这儿!”
陈庸额首:“既然周老爷子醒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周姐,可别忘了兑现你的承诺。”
周惜君又冲着陈庸一点头,正色:“你放心。”
回到桃园宾馆,陈庸回到房间时,路过穆晓倩房间旁,听到里面有异动,那是穆晓倩的叫声。
皱眉,推门而入。
穆晓倩从床上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嘴里有气无力呻吟,面上一片痛苦。
陈庸惊怒。
走上前把她扶到床上。
点龙目,开,透视!
脸色连变数下,穆晓倩心脏处的蛊虫苏醒了,而且,竟还孵化出了子虫!
她整颗心脏上,母虫加子虫,共有五只,在不断啃噬着穆晓倩的心脏,还有附近的经脉,血肉!
不应该,有破厄符存在,这只蛊虫不可能醒这么快,更不可能孵化出子虫!
否则,自己怎会给方少卿三天的时间。
是有人在刻意动手,那位苗疆蛊师吗!
但这样动手,对他而言,应该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怎么,是方少卿出的事儿太大,忍不住要逼自己现身去找他吗!
指尖撒出鲜血,在兜里摸出一截三寸树枝,这是先前留下的一点雷木树枝。
手上用力一捏,雷木树枝化成粉末,将粉末凌空一撒,带血剑指快速刻画。
片刻,一道符凝出,落到穆晓倩身上,穆晓倩脸上痛苦神色消退下去,逐渐平静,但已陷入晕厥。
依然破厄符。
不同的是,这次是以雷木刻画而成的破厄符,雷木,号称可镇压诸邪,连那等邪物尸体都能烧毁,何况区区蛊虫这种小阴物。
不过蛊虫在穆晓倩体内,自然不敢轻易毁它,有可能会伤到穆晓倩,只能以镇压为主。
与此同时,缅北南伞。
在一处如同山寨的地方,四周尽是木质建筑,立有数个哨塔,身着迷彩守卫众多,戒备森严。
其中最大的一个木屋内。
头发修长花白,嘴上长着茂密胡须,穿着一身灰色迷彩服的高大中年男子,国字脸上,面无表情,一双含满冷光的双眼直视前方。
前方中央,是上次和陈庸交手那位苗疆蛊师。
他左手已断,大片鲜血染红地面,流成一条小河,他姿势怪异坐在地面。
苍白冒满冷汗的脸上完全不在意断掉那只手臂。
右手呈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
半晌,他停止下来,嘴里“噗”一声,凌空撒出一口鲜血。
“怎么会,他,到底是什么人!”
蛊师脸上充满不可置信。
迷彩中年男子冷声:“发生了什么?”
蛊师一脸挫败:“伞王,我的蛊虫,又被镇压了。”
“那就是说,你没用了?”
蛊师浑身一颤:“不,不是,只是被镇压,我还……”
迷彩中年男子抬手:“你的作用,已经没有了,把少卿害成这样,也有你的份。”
话音一落,外面走进来两个迷彩年轻男子。
“伞王,我还有用,还有用的!”
蛊师急忙大吼。
两个迷彩年轻男子拖住蛊师,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迷彩中年男子眼中毫无波动,冷色更甚。
短短两天,方少卿在洗澡时,莫名其妙摔倒,摔断了双手。
在包炸时,脚下不慎滑倒,双腿又断了。
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又进行治疗,佣人喂他喝汤时,他居然喝到肺里,造成肺积水。
而且积水程度严重,现在连话都说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