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药回来。”
“烫伤了?”海棠赶紧加快了步子。房内。“姑娘,这是奴婢在膳房问嬷嬷做的点心,您尝尝。”海棠将盘子递上前去,却发现萧菀韵左脸上还有深深两道指印。“南疆公主动手打您了?”海棠这才察觉到不对。一顿哐哐输出:“她怎么能这样?还没有嫁给殿下,就在府上如此嚣张……”“就是看着严重,过一会儿就好些了。”萧菀韵出言安抚了句,拿心尝了尝。“味道不错,你这丫头,就是掺和,没事就去膳房找吃的。”萧菀韵打趣道。“奴婢那不是想让姑娘吃点甜食,好开心点嘛?”这不是上一次听于赫那样说,自己就想着,也许甜食真的能让姑娘心情变好。“我……很不开心吗?”她顿了顿,不自主问道。“姑娘自从入了府,奴婢从未见过姑娘真正地笑过。即使有时候见着笑了,也只是很勉强的笑,姑娘心中的苦楚,奴婢又怎么不能感同身受?”海棠说道。入暮时分,宋锦澜也从军营忙完公事归返。府门口处,恰巧见到拂烟手中拿着一个药膏瓷瓶急匆匆要入府。拂烟看到来人,连忙行礼道:“奴婢参见殿下!”“怎么慌慌张张的?你手中拿的药是给谁的?”宋锦澜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问道。“回殿下的话,这是给姑娘用的。”“萧菀韵受伤了?”宋锦澜猜测出了什么。“姑娘被南疆公主叫去问话,回来之后,手就被烫伤了。”拂烟解释道。这也是她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回来的。她本来是想直接在府上找管事拿药,王妃却下了吩咐不让给芙蕖院用。后来又去找府上的小厮和侍卫帮忙,一个个都不肯接下这份差事,说是因王妃下了吩咐,对芙蕖院诸事不许插手半分。无奈她只好亲自出府,用着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碎银,好不容易才买了回来。“于赫,去找管家拿上好的烫伤药过来。”宋锦澜下了吩咐,就朝芙蕖院的方向而去。“是。”芙蕖院内。“姑娘,奴婢回来了……”拂烟踏步而入。“怎么去了那么久?”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宋锦澜?你怎么会来这里?”萧菀韵不解地问。“听拂烟说,你受伤了,本王过来看看。”他只应了句,慢慢走近她。萧菀韵不再看他,而是再次问了拂烟:“拿一个药,怎么去这么久?”“姑娘恕罪,王妃下令不让管家给芙蕖院用药,奴婢找人去外面买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奴婢只能自己出府一条街一条街找,用了碎银才买了药回来。”拂烟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禀明道。“竟有这事?”宋锦澜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