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近大人,右近大人他不是自杀的!”就在那名头目双腿被砍断的一瞬间,剩下的三个人,几乎是在哀嚎着一般的喊道。
那是对于生的渴望,任何人,在没有真正的面对死亡前,都是勇敢而无畏的,一个死士,如果在第一时间吞食毒药而亡,他的心中并不会有任何的恐惧,但是如果他没有做到,他的心理防线就会一点点的崩塌,最终,他就会将当初的勇气彻底忘掉,变成一个胆小鬼。
这样的人任鸿见过太多太多了,所有他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稀奇。
可是左近的脸上,却忽然变了一副面孔:“你们说什么?”
“右近大人,右近大人是被害死的,他没有自杀!他没有!我们会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希望您不要杀了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几乎如同是无头苍蝇一般,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有活命的希望,那么他们自己说出来的这个秘密,几乎是要了他们的命。
“那是右近大人自愿被抓住的第一个深夜,右近大人当时已经万念俱灰,他并没有任何暴力行为,也没有嚎啕大哭,或者诉说自己的冤情。
他只是低头沉思着,默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他的双眼失去了光彩,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剑术大师的尊严,笔直的站立着,从进入监狱的那一刻,他从来都没有躺下过。”三人中的一人开始慢慢的诉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左近问道。
“我是当时唯一的一名的狱卒,照理来说,如此穷凶极恶的罪犯,应该有很多人看守才是,但是承德大师说,他绝不会逃走的,所以便只派了我一个人。
那座监狱是出了名的严刑苛法,进入监狱里的大多数凡人都会在第二天咬舌自尽,因为听说那边的监狱里还养了不少的毒虫。
不过右近大人很强,仅仅是那股气势,任何毒虫也不敢靠近他。
一共有三次劫狱,其中第一次,就是左近大师您那一次。”那个人继续说着。
“在我之后,还有人前去救他?怎么可能,我那个老哥,几乎得罪了所有人,除了我们共同的师傅承德以外,哪里还会有人在乎他?”左近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打断那个人的诉说。
“第一次,他没有跟您走,第二次来的是一个女人,他也没有走,而第三次,右近大师跟一个人离去了,而一天之后,就传来了右近大师的死讯。
而当时,我就在搜索队里,右近大师的尸身,是残破不全的,自杀,没有任何人可以把自己的尸体分割成那个样子!”那人继续说道。
“那个人是谁?”左近慌忙问道。
自己的哥哥右近一生光明磊落,却不知被谁陷害最终落得个叛国的名声,更是在人生的最后越狱逃窜,尸体却在一天后被发现。
这种耻辱,让左近在任何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所以他彻底的隐居起来,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承德,承德大师……”那个人略微有些胆怯的说道。
“不!!!这绝不可能!”左近大声的喊道,片刻之后他转过头,那三个人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家了。
“承德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还信赖的人,不要妄想挑拨离间!任先生,抱歉,没有让您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作为补偿,我这就带你去东阳一夫的宅邸。”左近的目光很冷,他的心中不会没有怀疑,但承德对于他来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他和哥哥跟随承德二十余年,承德大师的为人他们很清楚,大师绝不会害自己的哥哥的。
就算当初真的是承德带走了哥哥,那他也是为了救哥哥,坏人,一定另有其人!
“好!”任鸿此时此刻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对于左近和右近的事情一无所知,既然不了解,那就不要说任何宽慰和理解的话,因为那些都是屁话。
任鸿要找到东阳天地,也就是魅魉,彻底的解决掉他,而左近想要寻找真相,于是二人结伴而行,离开了南海道,前往了东瀛的本岛。
东瀛的本岛比起南海道来,要大上许多,人口密度和科技发展水平也高了许多,任鸿并不想多惹事端,于是在左近的提议下,乘坐了东瀛最引以为豪的新干线。
这新干线,虽然名义上是火车,但是却没有轮子,整个火车的机身悬浮在半空当中,移动的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500公里左右,这样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御剑飞行,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而灵狐,此刻从任鸿的口袋里爬出,正要观赏窗外的风景,忽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任鸿的耳边。
“这位先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