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这可是误会了,小弟我区区不才,正是市长的独子,我舅爷爷还有一间小小的公司,叫东立集团……”大金链子连忙摆手,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引起了任鸿的注意。
“东立集团,你叫什么?”任鸿问道。
“东阳金子,我爹叫东阳正金,我舅爷爷叫东阳一夫,东立集团的总裁。”大金链子倒是干脆,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家世背景都说了出来。
“哇哦……”一旁的列车员差点没跪在地上,今天她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不仅碰到了根本不可能遇到的双料大师,更是遇到了东立集团的公子哥,那这位叫任鸿的,想必是更加了不起的人物吧。
自己还没有结婚,不如??
“小哥哥……”列车员轻轻的蹭到了任鸿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道,她当然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但是职业操守和嫁个有钱人,一点儿也不冲突!
“女士,我们主人可是结婚了的,他太太是华夏一品诰命夫人,您是不想活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列车员的身边,列车员四处张望。
除了一群糙老爷们外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就在她震惊之时,她忽然看到一直趴在任鸿肩膀的狐狸,正张着口,和她说话。
她呜呼一声就昏死了过去,当然这也很正常,任何一个普通人,在遭遇了她这样的遭遇后,都难免会昏死过去。
“大哥,我就听说八哥会说话,没想到您这小玩意儿,也能说话啊?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大金链子见多识广,到没被吓晕,但也有些惊讶。
“大哥,我到了,那我先下,回头再聚,回头再聚?”列车到站,大金链子带着他的小弟一溜烟的跑下了车,这里是乡村,怎么可能会是他的目的地,但是他在车上多留一秒钟,就多一秒钟死掉的危险,下车,当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不留下他么?”众人下车之后,整个特殊车厢就只剩下了任鸿和左近两个人,左近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看着飞奔的东阳金子,问道。
“留他干什么,我又不是要灭人家的门,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东阳一夫和此事无关的话,他东阳家我一人也不会杀。”任鸿说道。
“我看你记性不是很好啊,当年在明珠岛,你可是杀了人家的太子爷啊,我不觉得东阳一夫会这么放过你。
这个东阳金子,也不可能不去报信,要我说,还是杀了好。”左近继续说道。
“你就带我去东阳一夫的宅邸就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当然,你也不用出手。”任鸿并没有正面回答左近的提议,如果是上一世的他,当然是一了百了,杀了轻松,上一世的他,也不会来找什么东阳一夫,杀,惹他者杀,杀杀杀,杀光就完事了。
可是这一世,不仅仅是法相再牵制着他,就连他自己,似乎也并不想那么做了。
和陈灵结婚后,他更多的想要平凡的过一生,如果不是林山海突然发难,他甚至都已经忘了要找魅魉复仇了。
想起灵儿,任鸿还有些思念,毕竟刚刚结婚,就被迫分开,真是让人伤感啊。
“主人,您想女主人了?”灵狐适时的一句话,换来了任鸿的怒目相视。
列车就这样一站又一站,很快的来到了终点站,而东阳一夫家的宅院,就在这终点站的附近。
经过了数十分钟的路程后,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所在,而左近却忽然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么?”任鸿看着不远处那座巨大的宅院,轻轻的敲了敲身旁的左近。
可是左近却并没有说一句话,他看着那栋宅院,过去了多少年了呢?他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年,又或许是十年,总之,过去了好多年了。
这座宅院刚刚进门的地方,曾经是左近家的住处,他似乎还能听到母亲叫自己和哥哥的声音,但是不管他怎样的探头去看,那边也不过只有午后夕阳的余光而已了。
他还记得那时和哥哥练习剑术时的场面,不管打多少次,他也不是哥哥的对手,最多三招,他的木棍一定会被哥哥击飞。
而不管是承德大师,还是剑心大师,都是疼爱哥哥多一点,而那个讨人厌的剑辰,那时候也能够暴揍自己,毕竟他的年岁要比自己大多了。
平凡的日子就那样一日一日的度过,而就在那个下午,他正在家中认真的练剑的时候,一阵微风从他的脸上拂过,他抬头去看,却看见家中那颗老树的树叶都被稀拉拉的吹落了,他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哥哥,难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