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把他们袜子拿过来!”
“啊?臭死了,我不想拿。”
“快点去,这事办完了请你吃大餐。”
没办法于晨只能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提着袜子走了过来,估计这双黑袜子就是光头自己的。
看起来都油光锃亮的,味道那就更不用说了,简直酸爽!
“踏马的,赶紧拿点水浇一浇,这臭的不能闻了!”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刘轩万万没有想到会被这死光头的袜子给摆上一道。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这趟直接有点炸毛了,等袜子塞好以后。
他又跟于晨两个人用谢翠萍的保暖裤给光头捆了个结实。
接着他直接不留手了,一裤带一裤带的抽在了光头的后背上。
“呜呜呜……”
这趟疼死了光头也叫不出声音了,谢翠萍倒是想喊,但是被刘轩狞笑着的模样给吓住了。
也是安静的像一只小鸡仔一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就这么打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刘轩一脸嫌弃的拿开塞在光头嘴里的袜子,然后笑眯眯的开口问了句。
“现在呢?是不是你在我二婶耳朵边叨叨的?”
“踏马的你这个小狗崽子,别等老子以后逮到你,逮到你我要你的命!”
“呵呵,死光头嘴还挺硬的,行啊,那就继续吧,不过我们来换个东西玩玩。”
论整人的方法刘轩有一百种,只不过这里的道具有限,花活是玩不出来了。
但是没关系,就玩点简单的就好了,说完以后刘轩就去床头抽了一沓卫生纸。
然后用剩下的半瓶水给他弄湿了,接着招呼于晨把光头给捆到了椅子上,然后就把这沓湿纸盖到了他的脸上。
“哥,这不好吧?闹不好会死人的!”
于晨之前没搞懂刘轩想干什么,结果看到他这么弄以后有点慌了。
因为这么做太危险了,真的很容易把人捂死的。
“没事的,我有分寸,对付这种狗皮膏药不上点手段他当我是泥捏的。”
没有理会于晨的劝告,刘轩还是决定光头一点苦头尝尝。
实在是这种鸟人就是这么贱的,属于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典型。
于晨看刘轩不听他的,就赶紧掏出手机打开计时器,他得数秒。
一般人窒息时间超过四分钟就得玩完了,而光头这样子少说也得四十五岁了。
假如再有个呼吸类的疾病的话,搞不好捂两分钟就挂了,所以他必须得谨慎。
同时看秒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这时候的刘轩,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冒出一丝害怕的念头。
因为跟刘轩认识这么久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铁哥们从骨子里居然透露出一丝残忍,这让他都有点不寒而栗了。
“哥,好了,快九十秒了,赶紧给他拿了吧。”
“再等十秒钟,不着急,别忘了我是学什么出身的,放心吧。”
十秒钟一过,于晨就立马揭开了盖在光头脸上的湿纸巾。
此刻刘轩依旧保持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微笑的看着绑在椅子上的光头。
而这在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他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笑容。
“疯子!你踏马是个疯子!”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就因为什么告诉谢翠萍赔钱还要坐牢的事,刘轩就敢对他上这种手段。
如果开始拿裤腰带抽他算是惩罚的话,现在简直是拿他的命开玩笑了!
这种人不是疯子又是什么?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