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凡百口莫辩，只能死认。

姜云凡看王静怡仿佛在看精神病人，眼中带着几分怜悯，以关心的口吻说道。

“当一个精神病人，被别人指认为精神病人的时候，往往表现得极为抗拒。”

“你看看你现在的表现？”

王静怡直摇头：“我没有？”

姜云凡一针见血：“精神病人被指认时，通常是一边摇头，一边反抗，不断强调自己没有。”

王静怡愁眉苦脸：“我真没有。”

姜云凡趁热打铁：“大家看见没，当我指认她 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反抗，还不断强调没有。”

“仔细看她现在的精神面貌，言行举止，与精神病人的特征，吻合度高达96%。”

“啊……”

王静怡双手抱头，真快要疯了。

一旁默默吃瓜的老干部沈振国忽然说道：“是啊，这小姑娘刚才一直都在反抗，说自己没有。”

“她要没有精神病，那还反抗什么？她要没有精神病，那还怕人家说什么？是不是？”

“她越是反抗，就越是说明她心虚。”

最后，沈振国还不忘强调一句：“先前她第一个喝茶时，我就怀疑她脑子不正常了。”

“这但凡脑子灵光一点，也不会第一个喝茶，而应该像我一样，有点防备，对吧？”

“所以说，她精神不正常啊。”

“哎，可怜的孩子啊，才这么小就……”

“啊？这……这……”

听完这些话，王德凯顿时慌了手脚。

爱女心切，现在他这个当爹的，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宝贝女儿，都感觉不对劲。

“爸？”

“我真没有精神病。”

王静怡扭曲着脸，再三解释道。

王德凯慌得一批，直拍大腿：“我是你亲爹，我也不希望你精神方面有问题啊，可是……”

“呼~”

姜云凡长舒一口气，慢条斯理道：“为什么我说她有被害妄想症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

“先前好像听你说，我和你女儿昨晚在锦绣天下包厢里，发生了那什么是吧？”

“啊，对，对。”王德凯赶紧说道。

姜云凡微微摇头：“可事实上，你女儿王静怡的一根汗毛，我都没碰过。”

“啊？”

王德凯懵了。

王阳明也一时不知所措。

姜云凡继续道：“我根本没碰过她，可她却说和我发生过那啥，这明显是被害妄想症。”

“其次，我昨夜言语上重伤过她，可她却对我一见钟情，这明显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主要表现在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情感，如同情、赞赏、喜爱、依赖。”

“昨夜，我明明言语上伤害了你女儿，可你女儿却因为我对她的伤害，而喜欢上我。”

“这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现在你明白了吗？”

王静怡：“……”

王德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