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软。?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把婚期定在下个月十六了,这个月才过去一半,他还有足足一个月才能把她娶回家,太漫长了。
沈晚棠被他亲的脸红心跳,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反而抱的越来越紧。
“顾千寒,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这么狠心,这就要赶我走吗?”
“我看是我太心软了,所以你才这样得寸进尺。”
“那我再待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就走,成吗?”
沈晚棠没说话,默认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听顾千寒道:“叶重礼贪墨的那百万两白银,被我拿走了。”
“嗯,我猜到了。”
“所以我现在手头还算宽裕,你的东西你都自己留着,什么都不要卖了,知道吗?”
“好。”
“阁老府也是我派人打劫的,收获不比叶重礼那里少,以清廉正直著称的柳阁老,富得流油。”
“嗯,我猜也是你,别的人没有这么大胆子,连阁老府也敢劫掠。′1-3\3,t·x_t..?c/o.m′”
“我还抢了太子的几处钱庄,这个也猜到了吗?”
“这个倒没有。”
因为沈晚棠根本就不知道有哪些钱庄是太子的,更不知道有钱庄被抢了,想必是太子嫌丢人,把这事儿捂得死死的。
但顾千寒抢了这么多地方,可见他是真的需要数目惊人的银子。
沈晚棠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问了心里最想问的那个问题:“所以,你这一次准备的充分了些吗?能成功吗?”
他失败过一次了,所以沈晚棠心里实在有些担忧,万一他这次再失败……
她时常会觉得,自己选择嫁给他,真是有些不理智。
可是,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喜欢上他了,她没有办法再像前面两次那样,随便嫁一个男人,跟这个男人做表面夫妻。
她也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那种痛苦的感觉,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别怕。”
顾千寒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有经验了,这一次一定会成功,否则,我也不会来提亲,上辈子,我就是怕失败,所以才没有从萧清渊那里把你抢走。+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沈晚棠把脸靠在他坚实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好,我相信你会成功。”
顾千寒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我把楚烟洛重生的事,告诉柳南诗了,也把楚烟洛改头换面在你嫡姐那里当丫鬟的事,告诉她的贴身嬷嬷了,柳南诗现在已经知道她被卖去万花楼是楚烟洛干的了。”
沈晚棠忍不住笑了:“我正愁怎么把这些事告诉柳南诗呢,你就已经替我办妥了,做的很不错!”
“那我有奖励吗?”
沈晚棠仰起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没有!”
阁老府。
柳南诗的院子里,萧清渊怒气冲冲的质问:“柳南诗,叶县令贪墨的那一百万两白银,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柳南诗柳眉倒竖:“萧清渊,你大半夜又跑我这里来发什么疯?我拿那一百万两白银做什么?再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叶县令的银子藏在哪里!”
“你还敢不承认?不是你还能有谁?就我们两个重生了,就我们两个知道叶县令贪墨了一百万两白银!你可是大沣第一才女,我不信你上辈子没猜到叶县令把银子藏在了那处废弃的宅子里!”
柳南诗莫名其妙背了这么一口大锅,气的脸色都隐隐发青:“叶县令的案子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猜他银子藏在哪里做什么?破案查案有刑部,有大理寺,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关注这些?”
萧清渊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竟然不关注这些?你上辈子不是说,你很擅长破案吗?原来你连这个也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什么第一才女,你就是个草包!你连我都不如!”
柳南诗恼了:“萧清渊,你才是草包,你两辈子都是彻头彻尾的草包!你没听顾千寒说吗,重生的不止我们两个,还有你那个心思歹毒的妾楚烟洛,她也重生了!”
“既然你知道叶县令贪墨的银子藏在哪里,你那个妾肯定也知道!说不定就是她拿走了那一百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