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一声嘶哑的叫声从魏大章身下传来,让本就如坠冰窖的祁氏,一颗心彻底坠入了谷底。-精*武^晓\说/徃- +嶵′辛+蟑_踕~哽¨歆′快,
她回过头,像疯了一样一脚踹开魏大章,然后看到了满身红痕的沈茗萱。
“萱儿!”
她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慌忙脱下自己的衣裳,把沈茗萱裸露的身体盖住。
沈茗萱扑进她怀里,凄惨的大哭起来:“这个畜生把我打晕了带到这里来,他,他……母亲快杀了他!杀了他!!”
尹嬷嬷见到沈茗萱的那一刻,整个人眼前一黑,等她缓过来之后,赶紧把王夫人陈夫人赶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把厢房的门给关上了。
王夫人和陈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了然。
后宅里阴私腌臜事,她们可见多了,几乎转瞬间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祁氏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可有乐子瞧了。
再看看站在一旁从容不迫的沈晚棠,两个人立刻上前,跟她说起话来。
“哎哟,这就是沈府二小姐吧?果然生的国色天香,气质高华,叫人移不开眼呢!”
“我这一见二小姐,就惊为天人,怪不得宁王府和国公府都抢着聘二小姐做儿媳妇呢,这通身的气度,我瞧了都想抢回去做儿媳妇呢!”
沈晚棠根本就不认识她们两个,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样客气,她自然也客客气气的。~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二位夫人谬赞了,夫人们身上从容沉稳的气度才是最难能可贵的,晚辈日后还需多多学习。”
王夫人轻笑:“想沉稳不难,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啊,自然而然的就稳了,都不用学!”
陈夫人瞥了一眼紧闭的厢房门,轻声道:“这里有些污浊,别脏了二小姐的眼,二小姐虽已经定下亲事,但到底尚未出阁呢,咱们别处走走吧!”
王夫人立刻应和:“对对对,咱们别处走走,这沽远寺香火虽然不旺,景色却很不错呢!”
沈晚棠却一脸迟疑:“这……二位夫人先去观景吧,我这里还有些事,不能陪您二位了,真是抱歉。”
两位夫人也不好将人强行拉走,毕竟里头出了那么大的事,沈晚棠要是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去逛寺庙,也有些说不过去。
她们对视一眼,只能先行离开了。
只不过,都走出去好远了,她们两个还频频回头,一路上都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沈晚棠并不在意她们说什么,她站在外头,听着厢房里隐约传出来的哭骂声,脸上一片冰冷。
幸亏她知道祁氏不安好心,早有准备,但凡她心眼儿少一点儿,今日陷入万劫不复、在里头哭的就会变成她自己!
杜鹃和琴心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她身边:“小姐。”
“告知方丈了吗?”
“都按您的吩咐告知了,也添足了香油钱。”
“好,做的不错。”
香油钱给的足,方丈自然就很愿意出力,没一会儿,他就带着几个和尚朝这边走了过来。
沈晚棠一见到方丈,立刻把眼睛揉的通红,然后用惊恐的语气道:“方丈大师,这厢房里头有个登徒子,轻薄了我姐姐,还请大师快快将他拿下!别叫他跑了!”
方丈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了王夫人和陈夫人,那两位夫人已经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了,所以他知道,这位沈二小姐说“轻薄”都是极给沈大小姐留面子了。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敢在我沽远寺犯下这种滔天大罪,我定不会叫他逃脱!来人,去给我把那贼子捆了!”
“是!”
几个和尚肃着脸应了一声,然后一脚踹开厢房的门,手握长棍冲了进去。
里头的沈茗萱被这阵仗吓得尖叫,祁氏也被吓了一跳。
魏大章也是一个激灵,刚要跳窗逃走,那几个和尚却个个都是练过武的,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了,随后就是一顿打。
魏大章惨叫连连,后来实在捱不住打,只能求祁氏:“夫人救命啊!我是给你办事的,你不能过河拆桥,用完我就叫人打死我啊!”
祁氏脸色大变:“你个淫贼,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少在这里胡乱攀咬!打,给我狠狠的打!这种无耻败类,就该被活活打死,免得污了佛门净地!”
沈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