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瞬间静默。
沈宁荣笑吟吟的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柳如意身边的丫鬟上停了片刻,才对着秦氏见礼。
秦氏本就不满她来晚了,一直未开口让她起身。
谁料,沈宁荣看也未看她们一眼,便直接起身抚了身后衣裙坐下。
秦氏还未开口,柳如意便先发了难:“好个沈宁荣,婆母还未开口,你竟敢起身坐了!”
此话引得众人侧目。
沈宁荣未曾理会柳如意,只笑吟吟的看着秦氏开口:“婆母仁善,众人皆知,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怎会让儿媳长跪不起呢?”
“哼,你现在是花言巧语不断了,我老婆子是说不过你了,”秦氏冷笑,满是责问的眼神冷冰冰的看着她。
沈宁荣笑着点头:“母亲谦虚。”
“你!”秦氏欲要发作,起身复又坐下:“你愈发大胆,昨日竟让你夫君另住他处,你可知罪!”
沈宁荣眸光微动,心里却清楚,这不是为了赶人的事发难,是为了雪山参的事儿。
“儿媳不知,”她面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夫君双腿自由他自己做主,如何是儿媳能赶走便赶走的,还请婆母怜惜儿媳,请夫君多留宿儿媳房中。”
“胡言乱语!”秦氏拍了桌子,左右看了,丫鬟奴才纷纷低头不语这样孟浪之语,自然是不能流传出去半分。
沈宁荣却缓缓道:“母亲莫要动怒,儿媳还有一事相问。”
转头目光落在柳如意身后的丫鬟身上道:“这发卖出去的奴才怎么今日还在府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