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玉山闻言,当即跪下:“不敢不敢,可能是做账之时有了疏漏,毕竟这些账目也又段时间了,之前的记账的老伙计已经走了。”
这是要来个死无对证了。
沈荣宁啪一声合起账本,指着上面的日期开口:“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上个月的账本,你告诉我,记账之人没了?我看你现在的账本笔迹和这上头一样,怎么,人是前一刻才没的吗!”
巩玉山额上冒出汗,他猛的摇头:“夫人,小的说的是以前的老伙计,如今记账的只是个毛头小子,弄错了也是正常。”
他讪笑着解释,口中却没有认错。
沈荣宁目光扫了一眼台下几人已经被四酒撂倒,才开口道:“把人叫来。”
“是。”
巩玉山起身时,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几人,面色一怔,还未开口,就听着下面抱着腿哎呦叫唤的几人开口:“巩管家,救命啊,我们要被打死了。”
巩玉山看着躺着哭嚎的几人,扯着嘴角看着沈荣宁:“这,夫人,这?”
“犯错就要挨罚,况且也没要了他们性命。”沈荣宁说的淡然:“去请账房先生过来。”
“住嘴,丢人现眼的玩意。”巩玉山喊了一句,匆忙下去了,路过几人身边时,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
裴轻寂瞧着,扫了周围一圈,却见这几人挨了打,同为一村的村民,没有同情害怕,却带了几分扬眉吐气之感,心中便有了眉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