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让我全然担下罪名。”
吴乐说完,面上已满是泪水,他又磕了三个头,深深将头埋在地上:“求!夫人做主。”
“你,你胡说。”巩玉山艰难开口。
沈荣宁看着不远处被槿夏筛选出的几十人,又转头看着巩玉山:“这些人就是你养的打手吧,私自豢养打手,囚禁村民,从中牟利,你当当真胆大。”
巩玉山听着,听一句脸色变换一番,最终死死的看着沈荣宁,冷笑道:“即便如此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你能查到这一步,自然也清楚事情的轻重,人物份量的轻重。”
这话就是摆明说自己背后有靠山了。
“是吗?”沈荣宁嘴角的笑容带了几分玩味,微微低头正视他道:“那你猜猜,若是你成了弃子,又该如何?”
“不可能!”巩玉山说的斩钉截铁:“绝无可能。”
“那为何今日无人助你?”沈荣宁笑吟吟开口,转眸对着裴轻寂颔首。
瞬间,数十人包围住了几十秒打手,冷刀出鞘,铁刀生寒,让人看着心头发毛。
看着她灿若桃花的笑容,巩玉山却觉着心头一凉,转眸看着不远处的持刀暗卫,心头的自信被寸寸瓦解。
他突然又猛烈挣扎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