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下来。
没有什么耐心也没有什么前奏,他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情绪,好像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媒介,一个可以让他发泄不满的媒介。
我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却还是用自己的耐心温暖他,不争不抢,也不委屈挣扎。
狂风骤雨就这么落在我的身上,可是在他撕开我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我身上那属于沈屹的痕迹,眼眸暗了暗,透着几分凶狠。
他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皱眉看着我:“怎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姐夫,疼。”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的不得了。
紧接着,反客为主,按住他,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姐夫……在吃醋吗?”
我轻轻地笑着,贴着他的耳朵,揭穿了他心中的那点隐秘。
贺砚庭听见这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他别过脸去,哼了一声:“我只是洁癖。”
“戴了的,姐夫,我们戴了的。”
“但是你不用。”
我轻轻地笑着。
“姐夫,这里,是你。”
我故意用自己胸前饱满,蹭了蹭他的身体。
两副光溜溜的身体,在这种摩擦之下,自然是会有一些反应。
贺砚庭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和计较,就已经身下一紧,他闷哼一声,搂着我的腰,一点点加重了力道。
“你这个妖精。”
他咬着后槽牙,闷哼一声。
我卖力动作着,捧着他的脸,忘情的亲吻着。
“姐夫,别气,我给你,都给你。”
“姐夫……嗯……你好……厉害。”
我带着哭腔,哀求中带着邀请。
随着我的哭腔,身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很快我们就紧紧相拥,一起到达了高峰。
医院。
“姐,你这是何苦呢?折腾自己,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