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痛么?”
我轻声道:“还有一点痛……但没关系。”
他进前俯身上来,拥住了我,怀抱从未如此温柔:“阿娇,朕心里,也只有你一人。”
那天晚上,我们同浴同寝,他守着我,被他强烈的爱意包裹着心,我在堕落中,放任我自己迷醉地看着他,他吻下来,我们互相纠缠着……一吻之间,仿佛倾尽了千年……
后来日日月月,他都宿在椒房殿,我们夜夜笙歌,仿佛要把从前失去的全补全……
月底不知为何,我忽然身体有些不适,他便没有宿在我宫中……第二天,我让楚服调出宫廷的记录,只见昨夜临幸美人之名处,赫然写着“卫子夫”。
我叹了口气……
对于早知道会发生的事,原来,没有上辈子那么痛了。
今日他照例来了,又与我倾诉许多……朝廷、边疆、社稷、他的爱情、还有他对我们的展望……夜里,他正要脱衣,我却轻言制止了他:“臣妾身子未愈……”
他失笑:“……怎么又称起臣妾来?太医来看过了,说你并无大碍。”
“今日,我不想。”我轻轻地道。
“你又耍什么脾气?”他温言笑道,“……朕昨日可想你得紧。”
我推开了他的怀抱:“你去找卫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