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生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柔和、朦胧,目光也有些飘忽不定,阿正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正被人深深地凝望,只好继续闷头喝着冰水,透心的冰爽撞上心底的火辣,阿正痛痛快快地打了一个嗝。
送单先生回了酒店,阿正回到自己在曼谷临时的住所,阿坤早已鼾声如雷。听见阿正回来了,阿坤含混不清地从房里甩出一句话:“你去哪儿了?好不容易赚了魏涛几块钱,还想请你去喝几杯……”
阿正没搭话,摸着黑进了房,脱下透着汗味的衣服,很快的阿坤的房里又是一片鼾声。
随便冲了个凉,胃里还是火辣辣的,今晚的辣椒吃的有点多,阿正倒在自己的窄床上,翻了几个身,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胃里的火四处烧起来,从头到脚都没放过,身下有点涨得难受,想了想,的确好久没做了,没合适的人,也没什么心情,阿正叹了口气,向下摸了过去,胡思乱想着,只觉得心里还是忽上忽下的没个着落,又有点不舍,就像安抚着一个刚被人欺负了的孩子,泪痕未干,瞅着大人递过来的糖果,又破涕为笑了。阿正心里越发的怜惜,只好顺着它的意思,感受着它又勃勃地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