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阿正,送我回酒店,我恐怕坚持不住了。”
阿正再次抓住他的胳膊,大踏步地往前走:“不要再坐船尾了,跟着我坐船头。”
连拉带拽的上了船,这次航行的时间似乎更漫长,每个人都有些莫名的紧张,魏涛保证这是最后一个岛,上了岛便可以休息,午饭,泡海水……
靠在阿正身边的单先生,太阳穴两边涂满了泰国特产的绿药膏,紧闭着双眼,脸色近乎惨白。
紧紧抓着单先生不断摇晃的身躯,阿正的心也一颤一颤的,此时的单先生虚弱得就像一只受伤的海鸟,再也无力扇动双翼,随时都有可能掉进深不可测的大海里。
船,终于停了,没有码头,大家只能涉水上岸,一个一个跳进海里,粗糙的海沙瞬间填满脚趾,海水推推阻阻,彼此搀拉着向着金黄色的沙滩迈过去。
几声惊呼,所有人都望过去,最后一个还未下船的单先生,起初站在船尾,随之摇晃,望着浮动的海水,望着跳下海又转过身来向他伸出手臂的阿正,单先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抓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