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停住了,盯着单先生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认真地问:“你笑什么?”
单先生捧着阿正情动迷离的脸,目光融融,不答反问:“你知道你长得像什么吗?”
“像谁?”
单先生说:“不像谁,而是面生佛相。”
“别瞎说。”
单先生一笑,果然不说了,趁阿正一愣神的功夫,便翻过身来,将阿正压在了身下,那双瘦长的手也真是灵巧,虽急迫却不鲁莽,嘴里含着阿正的舌,依旧面带微笑。
阿正的脸色由白转红也都是片刻的时光,单先生的技巧令人心悦诚服,外科医生的手果然精准到位。
顾不得许多了,水在火上烧,烧得所有的细胞都往一个地方去,高声尖叫着沸腾起来。
单先生也看了眼镜子,阿正忽然挺直了身躯,垂眸颔首,微蹙的眉宇似含悲苦,微张的唇欲语还休,端坐在两腿间,两个人犹如并蒂而生,又脆弱,又坚强。
“你看,还说不像?”
阿正的目光微撇过去,镜中的景象只是堕落,单先生的手扳着阿正的脸,似乎想让他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