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轻唤了一声,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贴近他。
萧澈眸光更深,他扣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锁骨处,嗅着我的香气。
感受到萧澈呼吸渐渐加重,我的手从他的脖颈处滑下如猫儿一样轻轻抓挠他背,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和颤抖。
“轰隆——”
屋外再次炸雷惊起,狂风肆虐破门窗而入。
金佛在雷电映照下,面泛青紫,眼映幽光。
萧澈压着我正躺在门槛边,被疾风吹进来的雨浪瞬间淋上我的双眼。
我有瞬间迷蒙,好在萧澈抬手施力推严雕花木门。
“夫君,奴家好冷。”
我如灵蛇般攀上萧澈,一边伸出舌尖在萧澈的胸膛慢慢打着圈儿。
萧澈如玉如琢的面孔泛起潮红,手臂青筋暴涨,把女人双手抓住,撕碎了轻薄的衣衫,俯身在雪白的酮体亲吻。
我着实被萧澈的行为惊到,现实里吸入迷香后的他,比梦里的更孟浪了。
我竟然也在他的唇下觉得神魂抽离,如漫步云雾之间。
“夫君轻些,别把弋弋弄疼。”
萧澈听到女人喘着娇媚的声音,嘴里却还在勾着他,腹中火像是不会熄灭般,只想让她脚上的揺铃一直响,永远不停。
又被萧澈弄疼了,我忍不出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可惜男人皮糙肉厚根本咬不动,这一举动对他更是火上浇油。
“对娘子要温柔些,不然轻则踹下床,重则再也没有下次。”我秉承着尽职尽责,昏昏沉沉还如惯例般规劝着萧澈。
萧澈听见此话似乎是轻声哼笑了一声。
我隐隐觉得萧澈反应有异,可却被折腾的实在没有力气睁眼了,灵识似被浪潮般的疲惫淹没了。
“弋娘子,弋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女使伸手将我摇醒。
屋内依旧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几缕月光映射将女使的样貌照出个浅淡的影儿来。
我搭着女使手从地上坐起,扫了下屋中没看见萧澈的身影问道。
“现在几时了?你家公子何时出去的?”
女使拿出我吩咐备好的替换衣物边为我更衣边回应道。
“还有一个时辰便天亮了。奴婢是见我家公子去寻空净大师,揣测暗卫们也都跟着公子去了后才偷溜进来的。”
我点点头,换好衣服后在女使带引下走回自己的禅房。
禅房内,戚夫人的贴身嬷嬷见我连忙焦急道:“弋娘子,事情可成?”
我微微一笑:“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戚夫人要我做的,我已做到,我便不再回戚府了,赏金烦请送到双喜楼。”
说完我便登上马车,不再理会身后的一切,“去双喜楼。”
路上空山新雨,啼鸟清脆。
见我回来掌柜的笑眯眯的,也有几分诧异,“弋娘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单比较棘手呢,果然以弋娘子的手段,再棘手也能化腐朽为玉帛。”
我微微一笑,没有多说。
正想上楼休息,龟奴铁金又忙叫住我,“弋娘子,昨个有户人家来找弋娘子,希望弋娘子能帮他家的二公子开开智,赏金吗?一千两。因为你不在我就拒绝了,没想到对方说愿意等,你看……要接吗?”
这个月的元阳已经够了,我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累,于是径直上了楼。
“他愿意等就让他先耐心候着吧。”
我拖着步子上了楼。
龟奴跟着我在身后应承:“弋娘子说的是,这个月可是成了两单。等戚府这单赏金送来,可够双喜楼半年不开张了。”
我躺在贵妃椅上,染着蔻丹的手抚摸着白色的猫儿,认真的思考着休息休息这一想法,虽然我需要元阳,但这事太多也会折损身体,尤其是遇到萧澈这般不动怜香惜玉的。
“且余府那边有情况,他们似乎在打探弋娘子的消息,说是过几天中秋,来接您回家团聚。”龟奴见我不说话,补充到。
“余府”我已经想不起来余府这个地方了,自从三岁后,便被父亲送到庄子上,理由是不能过病气给其他人,及笄后,母亲为了我能活命,瞒着所有人给我安排了婚奴的身份,自母亲离世,很少有人记得余家三小姐的存在,更不会知道我在干什么。
这也正是我想过的生活,不过在我立女户前,确实要把余家这个障碍处理了。
离下一个取元阳的日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