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心中计较已定,便对元原温和道:“自然可以,只是便要让随云多等些一会了。”
“无碍。”元原微微颔首,“另外,还请清琅兄将这原稿保存好。”
“这是自然。”
“另外,不知清琅兄对于当年慕和前辈离家之后的生活,可有了解?”
慕清琅摇了摇头:“确实......一无所知。叔父失踪的时候,我刚刚出生。而后来,家中诸位长辈一直对其避而不谈,我本以为只是因为叔父致家中声誉有损才......”
若不是一无所知,他也不至于对于自家叔父的真实品性一无所知,任由外人抹黑叔父几十年。
元原叹了口气:“确实,此时已过去太久,现今距慕和前辈失踪也过去二十七年了。”
“不过,家父倒是或有所知。”慕清琅忽然道,“我记得父亲有个盒子,我曾无意中见过,里面装得都是书信。我以前还以为那些书信是家父与朋友往来所写,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正是与叔父往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