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
“娘,好难呀。”顾清枳丧气地将手上的半成品甩到一边,扑到宋姨娘怀里撒娇。
要是知道她说宴会没意思的后果是被她娘拘在家里做绣活,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实话的。
宋姨娘温温柔柔地,手上的动作半点没乱,“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撒娇。”宋姨娘将手上的一针结束,才拾起被女儿丢到一边的锦囊。
“这还难吗?样子都打好了,照着一针一针的顺序往上填不就得了。”
这还是之前宋姨娘准备的锦囊,原本听了老爷的劝说,不打算再用,结果正巧快入冬,为了让顾清枳多在家里待着,也就废物利用起来。
顾清枳不满极了,“看见针线活就好烦呀,娘,我真的做不完,”
宋姨娘叹了口气,严肃起来,“枳枳,马上冬日守岁,你准备好送什么节礼给雍王殿下吗?”
“爹和夫人不是会安排好吗?”顾清枳无所谓道。
宋姨娘白了一眼不着调的闺女,“殿下待你这么好,送过来多少珍宝,连节礼你都不送人家,说得过去吗?”
顾清枳见撒娇不管用,只好恹恹地接过锦囊,“好啦,我做就是,娘你别唠叨了。”
她委屈不乐的样子让人看了又心疼,宋姨娘更是如此,语重心长地说道:
“枳枳,情谊有来有往方能持久,殿下现在对你情深,可如果你一点回应都没有,这情意就像无垠的水,靠不住的。”
她皱起眉头,满心都是在为自已娇憨的女儿考虑,轻轻抚摸着顾清枳的头顶。
“娘亲都知道你不擅长女红,殿下肯定也知道,你努力绣好的锦囊,和礼轻情意重的鹅毛没有区别,殿下只会感动于你的诚心。”
而且以自家女儿的磨蹭,一个锦囊至少要绊住她一两月的时间,也正好免去冬日外出生病的风险。每到冬夏,就是宋姨娘最担惊受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