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游船也没有晕过呀。”
左右晕船也不能阻止她,顾清枳索性丢在脑后,和爹娘问起家中的近况来,“堂兄婚事是不是定在七月?那我可就不能参加了。”
提及二房的喜事,顾渊成反而有些不悦,“你堂兄这门婚事,枳枳别放在心上。
”他看向屋外,确保无人能听见屋中的对话,才低声道,“你二伯心大,赵氏又势利,哲哥儿刚考取功名,便迫不及待地退亲,求娶了工部侍郎家的嫡女。”
顾清枳哑然,她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堂兄的婚事,“之前不是定的李家吗?”
得陇望蜀这词竟然能用在自已的亲人身上。难怪这次回家,不见二房来人拜见,估计是被爹爹拦下了。
宋姨娘对此也很是不满,她不在乎二房什么名声,却不允许他们借着枳枳的名头。
“你二伯母看不上原来那位,说服了你二伯,硬是换了一门亲事。”宋姨娘没有掩饰自已的不屑。
顾渊成并未介怀,他心中第一重要的是女儿的幸福,第二重要的便是顾府的声名,恰巧二房所作所为全部正中雷点。
“无事。”顾渊成仍是将女儿当作稚子一般呵护,安抚道,“我们与你二伯早就分过家,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便是二房硬要牵扯,他也自有手段让人断了心思。顾渊成能一路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成为颇得圣心的能臣,手段从来就不简单。
顾清枳从家里出来时,还有些嘟囔地拉着娘亲的手。明明她都出嫁了,爹爹和娘亲还是不让她插手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