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爱意无法克制、无法隐忍。即便意识到自已的宠溺带来的后果,他最为担心的也不过是妻子的安危。
“卿卿,听我与你说清楚,上回失火是专门针对卿卿而来。”慕瑾祯吐出郁气,将妻子抱在怀中,“这回不许偷懒,要好好听。”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以慷慨。
慕瑾祯心想,既然不愿束缚妻子,那就该让妻子对危险有所感知,即便再想要冒险,再要贪图刺激,也该学会衡量一番再行抉择。
“临安府是江南官商勾连的中心,且因为谢家不在此地,雍王府对临安府的把控相较于其他城镇薄弱些。”
“去年堤岸破损,主堤便是临安府这处的柳堤,当时洪灾分摊到江南其他城镇,以至于去年江南的收成少上三四成。
因此,若是胆大妄为之辈,对于去年年底拨下的灾款还有重建堤岸的银钱,必然会生出觊觎,正是如此,才需派人前来督察。”
“我们刚到临安府那一日,便有人窥探。王府的侍卫尚且能察觉到不对,临安府的都察司却毫无警示,卿卿,你说这代表什么?”
慕瑾祯已经学会,对着妻子不能光说,不时地提问才是最好的回神方式。
“我又不傻,自然是蛇鼠一窝。”顾清枳不满地用头顶了两下男人的胸膛,她只是不喜欢这些,又不代表她不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