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靠近的。”慕瑾祯倒是也想起一些往事,不算快乐,却也是少有的轻松回忆。
顾清枳闭着眼睛慢吞吞地咀嚼着嘴里的莲子,“然后你们偷偷去了?”
“嗯。”男人目光落在清澈的湖面上,“我们一同逃了午后的课,才玩不到片刻,便被宫人逮了回来,然后连续挨了三天的罚。”
“宫里会怎么惩罚你们呀?”顾清枳有些不了解,“不能打不能饿,只有抄书?”
“抄书算是最容易的。”慕瑾祯细细与妻子说起宫中那些磋磨人的手段,“宫中最讲究体面,大家面上和气而已,若是想要折磨人,有很多些法子。”
他特意像是说故事一般说与妻子听,他自信妻子不会在他的保护下受到这些磋磨或者伤害。
只是总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对他的珍宝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提前说与妻子,也只是以防妻子回来告状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至少要分辨出是何种手段,然后他自会百般报复回去。
顾清枳好整以暇,靠在男人肩膀上,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说话,然后嘴边的莲子不曾停下,属实是惬意轻松得很。
“嗯?”顾清枳只感觉额头处落下一点清凉的水珠,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狐疑地看向男人,“方才好像有水珠落在我脸上。”
她狡黠地笑道,“是不是夫君想要朝我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