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主人爱惜的旧香囊,将新做的香囊挂上。
顾清枳依然有些不乐意,贴在男人脖颈间撒娇,“那是练手之作,算不得数的。”依照她的审美标准,若这两只香囊不是出自她自已的手艺,早就被她丢得远远的了。
慕瑾祯难得严肃了面色,认认真真地看着妻子的眼睛,“这是卿卿亲手做的,在我眼中没有旁的可以比拟,若是卿卿不许我带,那我便不用香囊了。”
他再认真不过,再精致完美的香囊,都比不得卿卿二字。只是他舍不得卿卿动用针线,故而不曾主动索要过,这稀少的两只香囊都是妻子主动赠予,更是让他再怎么珍惜都不为过。
被男人这般郑重其事地告知,顾清枳并没有生气,她看着男人幽深的眸色,半直起身,双手搭在男人的脖颈处,“那不如,夫君亲手替我做一只香囊如何?”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连带着声音也清脆昂扬起来,“夫君,你还未曾亲手替我做过什么?”
慕瑾祯有时候不免被妻子的想法惊住,不过惊讶归惊讶,并不妨碍他狠狠亲吻怀中故意如此说的小混蛋,“之前送与卿卿的玉兰簪子作何解?”
他说得咬牙切齿,那只玉兰簪之后,妻子生辰的时候他又亲手雕刻了一只玉兰簪,分明这小混蛋喜欢得很,特地收到那个朱红色的八珍盒里。
慕瑾祯是知道的,妻子喜欢的珠宝会单独收起来,朱红色的八珍盒就是其中一个去处,他可是亲眼见着妻子将两只玉兰簪一起放进去的。
被质问的本人并不在乎,顾清枳有恃无恐,身子后仰,避开男人的亲吻,“我想要一只夫君亲手绣好的香囊,我想要嘛。”
男人面无表情的冷漠看着很是吓人,偏偏他怀里的女子是这世上最不怕他的人,岂止不怕,简直是踩在了他头上作威作福。
慕瑾祯闭了闭眼,哑声道,“好。”
顾清枳眼睛亮起来,刚要说些什么,就被男人牢牢堵住唇齿,榻上的东西全被挥到地上,只有佳人横卧,罗带被解,纤腰楚楚,教君恣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