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枳目送天边飞鸟从宫檐飞过,心情回好,侧身瞧见男人深沉思索的模样,嫌弃道:
“若是你再这样皱眉,真的要成老头子了。”
“到时候站在我身边。”
她不必说下去,男人就已经自觉地平缓神色,闷声道,“没人敢有意见。”
他越这样,顾清枳越是想逗弄他,挑眉问道,“那就是的确不相称?没人说出来,难保人家心里不会这么想。”
慕瑾祯冷声道,“论迹不论心。”
他几个大步便走到顾清枳身旁,强势地拥住妻子,“若真有人将心思露出,那也是自寻死路。”
他这脾性,还是雍王时就严苛冷漠,登上皇位之后更是杀伐果决,毫不留情。
顾清枳好笑地看了眼杀气腾腾的男人,莞尔地将另一只手抬起。
“那便劳烦夫君了。”她欢笑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于是贴近男人的耳侧戏谑,“正巧也是个锻炼的机会。”
这种似有似无的撩拨,顾清枳很是得心应手,简单地将男人的欲望勾出,她却缩进男人的怀中,一副撒手不管的模样。
慕瑾祯喜怒不辨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娇妻,一走进建章宫门,便示意宫人退出去。
旖旎的风景在他眼中徐徐展开,慕瑾祯这时强势地按住身下的美人。
“卿卿既然忧心我容颜与体力不再,不若来亲身体验一番,正巧也是陪我锻炼,可好?”
他低沉的笑声在女子的娇吟声中很是明显,好整以暇地细细品尝着这一抹雪白。
“卿卿的味道,甚好。”
顾清枳娇娇地瞪了他一眼,又为愉悦所屈服,便催促道,“夫君,往下,我要。”
慕瑾祯到底如她所愿,含情睨她一眼,俯身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