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我自觉已经够有诚意,这戏台子,本世子也不屑再演!”
“你敢走我就杀了你。”
蔺不周停步门前,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依旧跪坐在地的人。
对,就是这股平静的疯感,平静的犹如在说:你今天吃了什么?
“呵、呵呵……”蔺不周气笑了,发丝垂到面前,他伸手往后撩过去,“看来我才是那个疯子。”
竟会信了方栀夏的鬼话。
他手放在门拴上,语气冰冷,饱含杀意道:“拭目以待。”
且不说他自幼习武有能力自保,这酒楼附近都是他的人,他倒要看看这个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没学会的什么令的人要如何杀他!
门拴抽动的瞬间,蔺不周觉得自已或许抽的不是门拴,而是自已的魂。
这感觉让他瞬间弯腰干呕起来,天旋地转,血色从脖颈涌上头顶,犹如一只被煮熟了的虾。
“世子?”门外传来护卫的询问声,撞门蓄势待发。
“别、动……”
蔺不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方栀夏在警示他,若人冲进来,在他们杀她之前,她必然会先杀了自已。
这人做得出来,蔺不周肯定。
他目光转向方栀夏,她手势奇怪的在胸前结着扭曲的印,眸色冰冷地看着自已。
疯子!
蔺不周已经再难开口,他眨了眨眼,而后周身一松,人便躺倒在地了。
他双目失神的喘息着。
头顶出现一件晃动的物件,模糊不清,该是方栀夏的玉吧。
方栀夏的声音也像隔了一层棉絮般,她说:“蔺不周,我真的没骗你,你可以信我,我都拿我爹的亡灵发誓了。或者再加我娘的亡灵可以吗?主要是我娘死的时候我还没太记事,所以才没加,但我娘肯定是爱我的。”
疯子。
“好,你、加上,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