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王府寻你的。”
方栀夏:“大夫为大公子把过脉了?”
成安郡主发愁的很,“正是,时雨还不知内情,但大夫话里话外,怕是有些难啊。”
方栀夏宽慰道:“有些难总好过毫无机会,郡主若是不介意,可将大夫具体的说词与方子都告知我。
当然,此事我也不会对他人言。”
成安郡主正是这么准备的,方栀夏能解太医院都解不了的毒,能施钟老才敢一施的针。
其医术,自然非凡。
此事聊妥。
方栀夏又问道:“栀夏偏远而来,与皇后接触无几,还不知皇后性情……”
“皇后算是宽厚之人,小事轻拿轻放,但若事大,也毫不手软。你想嘛,做一宫之主,又哪能没有手段。”
成安郡主已经把方栀夏当作自已人,自然知无不言。
她继续道:“皇后本在为不周选世子妃,人已定,突然的,你这个侧妃便被抬为正妃了。”
方栀夏道:“所以皇后今日要找我的麻烦?”
成安郡主声音更低了些:“方才我已听人说,便是大殿上,麻烦也不少。”
大殿上,也就是蔺王。
方栀夏苦笑道:“那一会还请郡主帮衬我几句。”
“这是自然了,皇后近些年身体也不大好,一会啊,我帮你寻个机会表现。”
……
“臣妇方栀夏,见过皇后娘娘。”
殿中主位上的人并未让她起来,只是淡淡道:“郡主怎么也来了?”
成安郡主:“赶巧了,我今日一早去蔺王府寻世子妃,听闻娘娘您召见,便同着一道来给您请个安。”
燕后道:“哦?郡主寻她做甚?”
成安郡主:“娘娘也知道,我头疼之症几十载不得根治,听闻世子妃医术精湛,上次便请她施过针,这不就念上了嘛。”
燕后将目光落到低头行礼的人身上,“你起来吧。”
三年前方栀夏见过皇后,但也只是见过一面,毫无接触。
此刻再看她的气色,确实与三年前相比,病态明显。
“既然郡主都这么夸你了,那你也上前为本宫看上一看吧。”
“是。”
她搭上皇后的脉不过两息,神色便紧张了起来。
燕后没错过这一眼,问道:“不好?”
方栀夏再直接不过:“很不好。”
成安郡主在一旁紧张喊她:“栀夏,慎言。”
燕后倒没多在意,只道:“细说说,怎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