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开怀,拿帕子捂住唇,险些笑得呛咳起来。
她顺了气道:“我说一早的在阴阳些什么呢。”
说罢又好脾气地哄道:“世子不要介怀,一些个人……毛病罢了。对,是个毛病。”
她自我确诊着。
昨日寻着人家被窝温暖时倒是一点不嫌弃,今早睡饱了起来,又觉得别扭的很,立马叫了热水沐浴。
想来世子不好想,也是应该的。
蔺不周拿眼斜她,“毛病?”
“对,就是毛病,你看我挖草玩泥巴,也替人施针把脉,前者没所谓的,后者我就必须得好一番净手。”
蔺世子又问:“不论男女?”
“不论男女。”方栀夏答。
“对方序也这样?”
“哎……你问到我了,好像……没有。”
世子脸又黑了些,“那确实是个毛病。”
“你着凉了。”方大夫忽然转了话题,且语气肯定。
蔺不周放了碗筷,“不劳夫人费心……我走了。”
方栀夏在他身后道:“一会我让人熬好药送到兵马司啊。”
蔺世子背着她挥了挥手。
……
“阜宁,帮我拿一件披风过来。”
阜宁取了披风来时,方栀夏又躺到了凉亭摇椅里。
“夫人的冬衣裳还没做好,先用世子的吧,属下已经派人去买些现成的回来。”
方栀夏皱了皱眉,“不要,拿毛毯来吧。”
阜宁:“……好。”
盖好厚毯后,方栀夏在上面摆出那两张缚魂令的画,新的缚魂令也放在其中。
“阜宁,你帮我记下这些血线的走向,每日一看,如若有变,及时画下。”
“好。”
方栀夏又看了一会,研究不明白。
眼下无进展,都令人心焦起来,她坐不住了,掀开毛毯站起来。
“我们自已去逛逛,买些新衣裳吧。”
“好。”
“阜宁,你好冷漠。”
“有吗?”
“有。”
“夫人迷一样,不敢多说,说多错多。”
方栀夏:“……你不会……讨厌我吧?你喜欢世子?”
阜宁一脸难以言喻的看着她,又看看石桌上堆放的各类书籍,“夫人话本子看多了?属下对世子,只有忠心。”
方栀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咱们可以熟悉些,我挺喜欢你的,你很……俊。”
阜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