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睡在那屋子里啊?”
蔺世子没好气:“为何睡不得?”
“睡得,你家你的院,有什么睡不得的。”
人还是需要锻炼,一早下来,浑身通畅的很,脾气都好了。
“我看看脉啊。”她说着伸手过去。
昨日让人往兵马司送了两趟药,蔺不周今日的面色看着也好了些。
蔺世子看着自已腕间的手,“昨晚你喝多了,可还记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方栀夏秀眉一拧,“我问过阜宁了,她说我没干什么啊,她骗我?”
蔺世子阴着一张脸看她,不说话。
“嗯?我又轻薄你了?还是对王爷王妃不敬了?”
“无事,脉象如何?”
方栀夏半信半疑,回道:“无大碍了,你练功也可以不再控制。”
世子又问:“今日什么安排?二人特征伤处等细则我放在你桌上了。”
“我看到了……”她咬一口包子,“过两日吧,我先做点东西。”
这一日,蔺世子的院子里铺满了药草药罐,还有丹炉。
得亏蔺王府够大,花草够多,才不至于满是药味溢出。
蔺王夫妇来看了一眼,说笑几句后便回了兵营。
“阜宁,我昨天轻薄世子了吗?”
方栀夏收拾着瓶瓶罐罐,突然发问。
“……没有啊。”阜宁答。
“那他今早怎么那样看我?”
“怎样?”
“有苦难言似的。”
阜宁:“……没有轻薄。”
……
两日过后的夜间。
方序回来了。
他落在偏院时,空无一人。
转头一想临近长安时所听传闻,眉心一皱,便往蔺世子院中去。
害怕撞见些什么,方序在窗边等了好一会,确认只有两道女声后才扣了扣窗。
三短一长。
“序哥啊!你可回来了。”
方栀夏飞奔去开窗,方序面上挂着笑意地看她。
然后隔着窗,人便被搂了过去。
阜宁看着自家夫人的热情,心道完了。
世子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