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不起?
皇后中心了然,心道方栀夏怕是伤重不能起吧。
不周那孩子,这份恨还未能放下啊。
关于方栀夏的消息,燕绥自也不介意让陈公公听一耳朵。
待那人退下后,她问:“陈公公,可是陛下有话带来?”
陈公公将赵帝的意思转达后,燕绥眉眼之间皆是困惑,“谁也不许?”
“是,谁也不许,但娘娘无需与外言。话已带到,老奴便回去复命了。”
陈公公走后,皇后思虑来去,还是派人到铅华殿去寻人了。
赵帝此人,虽对她无情,但他宠赵尤是事实。
便是立储已然三年,赵格与赵尤之间,赵帝依旧明显纵容赵尤。
朝臣对赵尤结党或有不满,上奏后,却总是被轻描淡写地搁下。
燕后今日本就疼痛难忍,才派人去请方栀夏来。
此刻想到铅华殿中人,恨意便铺天盖地而来。对于赵尤想娶李黛遥之事她还没有意见呢,那两人倒还一起反对起来!
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
……
铅华殿。
赵清涟看着对面懒懒散散的人,“还不死心?”
赵尤抿嘴,长指敲在茶桌上,“不关黛遥,只是他们都不来,我总要寻个理由,才好来见姑姑。”
“你还需寻理由吗?你做什么,陛下不允许?”
“姑姑,她究竟为何要开任将军的棺?”赵尤直奔目的道。
赵清涟翻一页书,“玄脉的秘密,姑姑怎会知道。”
赵尤敲出一声又一声响来,可见心中的不平静。
“安静,你若无事,就别在这打扰我看书了。”赵清涟依旧淡淡的。
指尖敲击声停了下来。
赵尤五指撑在桌上,往赵清涟的方向慢慢歪头倾身。
直到赵清涟的视线从书上挪到他面上时,他说:“那您又为何要毒害我母后?这总是姑姑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