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栀夏道:“这石凳怎么还没套厚垫呢?世子,不凉吗?真羡慕你们不会腹寒。”
蔺世子:“……”他不知该不该羡慕方栀夏这心态。
说她心态不好吧,她此时此刻还有心管凳子凉不凉。
说她心态好吧,她那股总想一死了之的疯感还近在不久之前。
看蔺世子一言难尽的模样,方栀夏忙道:“噢噢,我知道了,说点有用的,我找你是因为今日出宫时,我也’偶遇‘了赵尤,他先道谢,然后直言问我他母后还有多久好活。”
蔺不周问:“你怎么答?”
方栀夏:“我在想,他来问我,是因为皇后没与他说过?皇后为什么不说?不敢说?那为什么不敢说呢?”
蔺世子还是问:“那你怎么答赵尤的?”
“我如上答的。”
蔺世子:“……他又怎么说?”
方栀夏:“他只说皇后大概怕他担心,便没同他说,他也只以为劳神云云,但近年来看着明显不太好。”
蔺世子:“然后呢?”
“然后我说中毒,至于她为何不敢与你说,会不会是怕你知道后为难呢?”
方栀夏原话就是这么点的,虽没明说,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蔺世子服气的很,“然后呢 ?”
“然后他就笑,笑得跟有病似的。再然后,又夸我,又要保我称心如意云云。”
她困惑地看着蔺不周继续道:“他绝口不提长公主啊。”
“长公主究竟有何等本事,让赵尤如此信任?她冷冷清清的活在自已殿中,选赵尤谋事,她想求一个什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