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娴熟地开始撬棺盖。
蔺家老爷伤重,再无力出兵而退至启东驻守。
依蔺不周所写,蔺家老爷小腿曾被一枪刺穿,擦着腿骨,该能留下一道枪痕。
乱战时,自马背跌下,砸断了鼻骨,后恢复好也有些歪斜。
这是两处极易分辨,极难模仿之处。
很快,方栀夏皱着眉头脱了自已做的布套。
“盖棺。”
阿祁一遍盖棺,一边好奇问已翻身上去的人:“夫人,是吗?”
“是。”
是?
阿祁有些出乎意料。
但手下也不停,很快恢复了原样,顺便盖上些枯叶掩盖。
……
蔺家客房。
方栀夏是自已翻窗回来的,面色自若。
“棺中人就是蔺伯父?”蔺不周问。
方栀夏在盆中净着手,点了点头,“是,所以我眼下也并无任何异样。”
如今听到这人是本人,几人都生不出高兴的情绪来了。
这代表着,事情没有进展,他们白跑一趟。
阿祁今日参与了一番,难得发表自已的意见道:“会不会是因为蔺家老爷年纪太大了?”
“有这个可能,这个选择的标准,看来确实要英年早逝。”方栀夏道。
她擦了擦手,又给自已把了一脉。
然后给蔺世子把一脉,然后又擦着手道:“没错啊,我身体并无不适。为何白天在蔺家老爷坟前会发晕呢?”
阜宁道:“那地方有不散之魂?缚魂令能感知?”
方栀夏扔了帕子,摸出缚魂令在手中盘了盘,“那我这是要入玄术的门了?不用起阵都能直接感知到冤魂了?”
思虑无果,她让阿祁与阜宁先回去休息。
“浴桶中备了水,还热着。”蔺不周道。
深夜叫水沐浴,在王府他没觉着有何不妥,今日在蔺家唤人时,那丫鬟瞬间臊红了脸,低着头连连地点。
方栀夏敷衍地夸他一句:“世子真体贴。”
……
因此行无果,二人一早起来本准备开了药方给老太太便告辞。
谁知一早,那蔺寰永醉醺醺地回来了。
他冲到客房门前,先给蔺不周赔了罪。
然后又道:“我已在友人面前替你应了约,不周,你难得来一趟,今日午宴便不在家中吃了,我带你去启东最雅的酒楼一品。
你等我啊,等我回房沐浴,换身衣服咱们就出发。”
方栀夏鼻子多灵,隔着房门都觉得他那一身熏香简直冲鼻。
这味道她熟悉的很,青楼常点,带一些催情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