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婆母,落得小鬼纠缠,若再听些影响了孕妇心情的话,那伯母真是……左右都落不得一句好了啊。”
这暗意是在劝人走呢。
“夫人,我明白你心中顾虑,但我们若是今日就走了,岂不是不负责任?岂不是更容易让蔺家遭人编排?”
方栀夏声音轻柔地很,继续道:“我倒是以为,就如世子所说,严查到底。也如蔺夫人所说,清者自清。
只有闹得越大,越是以证咱们身正不怕影斜。
如此,栀夏也才不至于因在外胡诌,损了世子的名,损了蔺王府的名啊。”
元氏哪里能说出一句不来,她都搬出蔺王府来了。若是拒查,倒还显得自已心虚了。
她道:“如此自然是好,伯母就怕误了你们在长安的正事。”
方栀夏笑笑:“无碍的,以世子的聪明,过不了明日,便能将此事妥善解决。”
元氏眼一转,随即弯了弯,“好好好,如此甚好。”
早饭席间。
蔺寰永现身,亦不当昨夜有事发生,随意几句便轻松带过了。
蔺家两姐妹却还是没见人。
方栀夏问:“怎不见寰英与寰义呢?”
元氏道:“二人一早便上庙里去了呢,她们爹爹被小鬼扰,去点安魂长明灯去了。”
方栀夏:“那岂不是要在庙里守上三天三夜?”
元氏:“是啊,本来我与寰永也该去的,但家中有客,怎好不留人呢。”
小孙子倒还在,由嬷嬷喂着饭。
元氏问下人:“娘那边是谁在?”
“回夫人,春柳侍候着。”
元氏点点头,又想起问圆桌对面的两人:“话说,这一早怎么没见那两位护卫呢?”
蔺不周答道:“我说要查,自然是片刻不等。”
他已经很难对元氏有好气,自认演技不如方栀夏。
此事但凡能拿出一丝实质证据来,他都没心情在此与人拉扯,早可以严刑逼问。
……
阜宁与阿祁昨夜压根没落榻。
昨晚蔺家两姐妹是连夜被元氏警告利弊之后,送出府门的。
阜宁跟着上山去了庙里。
阿祁则连夜在启东寻了倒卖消息的地,兼着散播。
这会功夫,外头早已热闹非凡。
“世子,昨夜受小鬼干扰,让世子对香细潮湿不得燃一事也心生了怀疑。
今日一早我便让下人将香翻出来晒了晒,正好寰永与亚儿没能去庙里,便去祠堂一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