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
“好,栀夏先谢过郡主了。”
成安郡主蹙眉轻笑,“哎哟,你可小心些吧,又自称栀夏了。”
“因为我更喜欢这个身份吧。”
……
直到宴会结束,太子赵尤都没现身。
方栀夏端着太子妃的气质,穿梭来去,话说得口干舌燥,假笑的脸上发僵。
一连三日,没一日轻松的。
吃了近一月的软筋散,药效未尽让她体力透支地又瘫在了贵妃榻上。
连沐浴都没了精力。
窗边人夜夜不请自来。
方栀夏闭着眼,抬也不抬。
“就不怕是暗杀?”
蔺不周心中揣着歉意,不敢扒拉她的腿坐下,只好屈膝蹲在一旁。
榻上的人应都不应他一声,犹如睡死过去。
“头疼了吗?我帮你按按?”
蔺太子则犹如干了亏心事的人,陪着小心。
榻上的人还是不应。
于是他当她不拒绝,绕了几步伸手放在她的前关穴上。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动手轻按起来。
按了估计一柱香的功夫,方栀夏出声叫停,“再按睡着了。”
“舒服些了吗?”
“!”
方栀夏被按出的困劲因这一句话顿消,简直是醍醐灌顶般清醒!
蔺不周因为蹲在她头顶处,说话的声音低沉环绕着,“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方栀夏清楚自已整个脑袋都开始热了起来!
“别说这个词了!”独居太子妃压着声音咆哮。
蔺太子不知道这个词究竟怎么了,看她泛红的脸,只以为她还在气亲了她那件事。
所以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只只……”
“只你的头啊,”方栀夏坐起来,这才看到他身高腿长,一直都蹲得十分委屈的姿势,“……你好心机啊,什么时候把面具都揭了?
一直蹲着?用这张脸,蹲着给我按头,让我心疼?居心叵测。”
蔺不周:“……你中邪了?说话跟炮仗似的。方栀夏,我是为了谁来啊。
蹲着也不对了?怕你头疼帮你按按也不对了?这张爹娘给的脸也不对了?你就怎么看我怎么都不对呗?”
方栀夏:“……”
她不说话,也不是个要打架的气势。
蔺太子莫名又开始心慌,“……都是我自愿的。那你要怎样嘛?”
太子语气无奈,“你要如何才能解气?我都依你好不好?”
“给我摸一摸。”
“嗯?”蔺不周疑惑。
“腰,给我摸一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