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祁叹气,“咱们家老爷就不会忌惮主子你的才能啊,老爷只会欣慰……不对,怎么能拿咱老爷与赵帝那个黑心肝的比呢,晦气晦气!”
蔺不周:“我看你还是太轻松了,去院外做五千个蹲跳吧。”
阿祁:“……”
蔺不周拿上包药,“蹲跳之前,先帮我引开护卫视线。”
阿祁:“……是该给夫人过过目。但是主子,您身体到底怎么了?别让属下担心啊。”
蔺不周:“……本太子什么问题都没有……”
……
窗户一开一合。
卧于贵妃榻上的方栀夏先接住了一包药材,“什么东西?”说着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就笑了。
蔺太子黑着一张脸打量她,“本太子这脸皮还要不要了?”
方栀夏拿手中的话本子盖在脸上,避开他的视线,“赵太子真是缺德。”
“赵聘让人送来太子府的,赵尤转送给了本太子。”蔺不周咬着牙答道。
贵妃榻上的人哦了一声。
“做什么不敢看我?”
“心虚啊,羞愧啊,无言以对呗。”
蔺不周闷声发笑,在她身边坐下,“我真的服了,你这脑子里一天天都装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蔺太子怎么还骂自已呢?”
蔺不周彻底失笑,伸手准备揭开她脸上的书,被人转手卸了力,没掀成。
“又装鹌鹑?”
“……”
“血、血盛……与软筋散冲撞不需要治吗?”
“不需要,蔺太子别在我面前晃就行。”
“那不好意思,这做不到啊。还有别的法子吗?”
“别的法子你也做不到。”
“……不是做不到……是现在不行……也不是现在不行……没有不行!……算了,方栀夏,你思想就不能纯净一点?”
“为难人,我芳年十九,不正是不纯净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