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何其重要。
于我……更甚。
你若不走,我做蠢货便做个痴情的蠢货吧。”
方栀夏瞪人,“你……你……”
“你什么你,你不是馋我馋的很吗?你若是想与我有以后,那就活着,拼劲全力的活着。
若不想我出事,前提便是你自已绝对不能出事。
我还等着夫人的庇护呢,毕竟夫人这么厉害。”
蔺不周终于松开她的手指,双手往两边拉扯她一张快愁死了的脸,“当然,夫君我呢,也会做好力所能及之中万无一失的准备。”
方栀夏哼一声,挥开他的手,“真是离谱,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因为馋人身子被威胁了。”
这话聊的实在太深了,蔺不周干咽一口,推着她的额头站起来。
警告道:“尘埃落定前,安分守已,不可再以言语或行为撩拨我。”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朱雀道:“太子妃,可以准备用晚膳了。”
方栀夏应一声“好。”
朱雀又道:“九方序带了物件来驱邪,属下要去找那两个护卫,便不陪您去膳厅了。”
方栀夏:“……好。”
“你快回去吧,如此紧要关头,一万个小心都不够,还撩拨?快走。”
蔺不周笑:“好。”
……
方栀夏人到膳厅时,朱雀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么快?”
她挥手让侍候的人退了个干净。
朱雀这才坐下,正面答道:“这墓室的阴气不对劲的很,大概确实如你所说,这些玄脉执掌怕是遭报应了。”
“嗯?怎么说?”
“我一路回来,便是洗完澡后那股子寒意都没散去,像陷在骨头缝里似的难受。”
朱雀说着,又忍不住抖了抖,好像肩上趴着个什么东西。
“九方序先给阿祁驱的,虽焚符不燃,但他左右摆弄几下后,也就点燃了。
然后到我,摆弄完也不燃,而且我自入墓室后,一直都是最冷的那个人。
师姐我啊,一等刀客,杀人无数,会连阿祁都比不过?”
方栀夏见她现在生龙活虎,应该是无忧了,便咬了口糕点道:“因为你是女子,阴体本就更容易遭上阴气。”
朱雀哼一声,“你知道你也不说先给我备点庇护的符咒?”
方栀夏冤枉,“我确实不知道会这样,我出入无数次,只有洞穴温低的感受。说你呢,然后呢,方序换了个什么法子?”
朱雀冷翻一个白眼,“他换什么法子,他换了个人,你们师兄妹两人真称不上手艺人。”
你们师兄妹两人真称不上手艺人……
方栀夏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脑中如有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