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乐观了?”
方栀夏横扫一眼过去,“乐观不好吗?再悲观下去我得赏自已一瓶毒,了却此生了。”
“师姐,我的怀疑,在我的角度都是合理的,不是纯纯乐观。我这么快被捕,阜宁肯定一百八十个不信任方序啊。
她到九方城,应该也想直接暗探方序来获知一些情报。
无奈,被方序先发现了。他并没有杀她,所以对我脱口而出没消息是好消息。
现在我怀疑阜宁也可能是跑了,跑了也是好消息,因为他是最后见她活着的,而禁军也没有抓住人。
但阜宁认清了方序背叛我的事实,他又必须要抓住她不能让她泄密。
所以禁军依旧守着墓门。”
朱雀啧啧称奇,“推论真精彩,说的很有道理。但为什么要我带话?你们两个关在房间就没别的事了吗?没嘴说话了?”
“师姐~我见他毕竟没有见你方便嘛,哪里说得过来这么多事。”
她像个蚕蛹似的靠着朱雀扭。
“得了得了,吃你这招。”朱雀一直觉得这个小东西好玩的很,上下其手地戳起人来,“怎么样?蔺太子中看也中用?”
“太子说了,不许与你学说这些轻薄之词。”
“嘁,真是个听话的小娘子……只只,蔺太子是个良人,师姐希望事情顺利,你们能回宁朝过幸福的日子。
往后那些地方也不要去了,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小气着呢。”
方栀夏想起方才二人在房中的谈话,她有些心神不宁,道:“师姐,此一行于我最坏的结果,或死或重伤。
届时他若还不退,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