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地走了。
蔺不周看着她瘸拐,心中不快,“只只这脚恢复的速度,是正常的吗?”
阿祁刚回来,哪里知道,于是道:“夫……公主的师父怎么说呢?”
老先生对她的手脚倒是有把握的很,最近正苦思于她的记忆。
太平静了,连自已最喜欢的弓箭也毫无印象,不说拉不起来,连拉弓的姿势都不对。
方栀夏贴着宫墙往御书房走。
宁王在御书房外帮她立了一排靶子,以便她过来时能两不误。
“见过公主殿下。”
“见过公主殿下。”
方栀夏这两日过来总会碰见自御书房出来的臣子。
她拿着公主范,轻轻回点一头。
宁朝武将多为同她一样的人,但文官还是胡人多。
胡人与他们的区别除了粗旷高大一些外,便是五官更加深邃,若是着便服而来,还喜欢挂些花里胡哨的配饰。
此刻就有一年轻男子,穿着便服,看着华丽的很。
老学士见公主往他身后多看了一眼,便介绍道:“这是臣的幼子,木巴尔。”
木巴尔又冲她行了一个胡人的礼。
方栀夏看着他异域深邃的五官,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您家小公子长的真好看。”
阜宁在她身后轻咳一声。
老学士也因这直白的话微惊,相处而来,他觉得新朝族人相比胡人都含蓄、迂回许多。
“啊?啊,木巴尔,还不快谢过、谢过公主殿下的夸赞。”
那青年男子笑着,“谢谢美丽可爱的公主殿下。”
“木巴尔!”老学士压着声音喊他小儿子一声,充满警告的意味。
方栀夏摆摆手,“小公子也是夸了句实话,本公主不觉得有何不妥,学士也无需苛责小公子。”
说完,冲老学士又轻点一下头,便走了。
“你咳个什么,那小公子长得不漂亮吗?”
阜宁道:“公主殿下……正是适婚之龄,又身份贵重,不好这般给人营造……不该有的希望……”
她这话说的艰难又委婉。
谁知这位公主道:“怎么就是不该有的希望呢?我觉得他这张脸至少是配得上本公主的。
阜宁,听我娘说胡人在言语行为上会更直接,篝火舞会,载歌载舞,互看生情当晚便能定下亲事来。
我觉得这点挺好,你们啊,还是太含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