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将要坠地的箭扫开了。
“哈哈哈哈哈……”方栀夏笑得开心,“爹,拦了,哥他拦了,你看见了吧?”
宁王黑着一张脸横他儿子。
“爹爹!”
“听见了,说吧,你要什么?对了,偷懒耍滑也不行。”
方栀夏眯着眼看他,“还有什么不行,您最好一次补全咯,别等我说了,您这个一国之主还要与我耍赖?岂不有失威严?”
宁王思索一下,不许嫁,不许偷懒也含括了好好吃饭养身体,也就没别的了吧。
“不许出宫。”他补充道。
“行。确认没有了?”
宁王点头,“说说看,我要再说三说四的不许,也有失信誉了。”
方栀夏活动着手指,慢慢又搭上弦,刻苦起来后才悠悠道:“我要和木巴尔玩。”
“啊?玩?何为玩?”宁王觉得不许嫁还是词太准确了,实在不好耍赖。
方栀夏勾勾手指,觉得酸痛缓解了好些,高兴不过道:“就是玩啊,不让出宫嘛,就在宫里逛逛,胡人不是擅长鼓乐舞蹈吗?我想看看,也可以教教我啊。”
宁王又看一眼越来越近的儿子,“栀栀是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吧,也就看了这么一眼,说欣赏皮相差不多,多交个朋友嘛。”
蔺不周终于近到跟前,听了后半句问:“谁的皮相不错?要跟谁交朋友?”
阜宁一路上想了想,觉得公主难得在宫中见到人,多看一眼欣赏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也就没说。
谁知这会就发展成这个局面了。
方栀夏笑着喊他:“哥,我方才在这里遇见一个胡人小公子,与我年纪相仿。”
蔺不周肉眼可见的脸黑了不少。
说什么只要她喜欢,他便可以一生只做她的后盾……眼下看来,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她才说要跟人交朋友,他已经恼得藏不住情绪。
若真有看着她嫁人那天……他不敢想了。
“哥?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