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别是女子。也听闻你们那边的文人更加。好在蔺家军武将更多,很好接触。公主也是,并不扭捏。”
阜宁跟在二人身后,一声又一声的长气叹不完。
“阜宁?”
“啊?”阜宁回过神来,“公主有何吩咐?”
“我说,你帮我抓紧准备一套胡人女子的衣裳,过几日我要去木巴尔家恭贺他生辰。”
阜宁:“是不是要先请吾王与王后的意思?您受伤之后,他们后怕的很,才不允您多走动或是出宫。”
方栀夏眼珠子转啊转,“好吧。木巴尔,我今晚问过,明日再给你答复吧。”
木巴尔的眼睛笑起来,“那我明日还能来找公主殿下吗?”
“当然,今日与你聊的很开心,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
“木巴尔荣幸之至。”
两人又在湖心亭中用了茶点,蔺不周没有遮拦物,不好过去,只能不时听到方栀夏欢乐的笑声传来。
这个木巴尔,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儿!
蔺太子衣袖一挥,敲打他不行,那就去敲打敲打他老子吧!
……
晚膳。
东宫。
蔺太子这几日来头一次一个人在东宫用饭。
老头去给方栀夏扎完针回来,被他拦下问:“她哭了吗?”
“没呢,最近也好转许多。但是太子啊……”
“嗯?”蔺不周疑惑。
“两人在跳舞呢,勾肩搭背。”
“什么?!”蔺太子牙痒,“他木巴尔是不想活了?!”
老头在他对面坐下,“你看看你,那话也就是说得好听吧,放手这事,真做起来啊,谈何容易。”
蔺不周给老头倒一杯酒,也给自已斟了一杯,一口灌下后才说:“确实难,但我不能逼她,后果……我担不起。”
老头吞下这杯酒,也叹一声,“老夫这阵子看你啊,觉得你是个好男人,那丫头没福气,若是不成,你就算了吧。
来日方长,或许呢?或许也就忘记了,或许也还能遇见另一人。”
老头走后,蔺不周难得一个人独酌起来。
他不常喝酒,酒伤神志,容易让人做错误的决定、错误的事。
但借酒消愁,此时这心境又合适不过。
他想的不是自已能否忘记,能否遇见另一人。
以方栀夏目前的状态来看,老先生都觉得让她想起来太难。
因为她在忘记一切的时候,连回忆都在选择性的不伤害自已。
他在想,若是他做不到亲眼看着她喜欢上别人,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在她面前,他无法收敛情绪,若是做她哥哥也让她心生别扭了……
她若是看都不愿看见他,他又该怎么控制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