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谁喝酒了?我哥吗?”
钱三点头,“您喝没喝?您眼下可不能喝啊!”
“我没有,本公主遵医嘱惜小命。三啊四的,我哥跟谁在喝酒?”
钱三走过来些,“太子殿下一个人喝的,我见阿祁也不在,人都是我扶回去的呢。”
“扶回去的?”方栀夏的眉头拧起来,“喝了很多吗?”
钱三摇头,“不知道喝的多不多,反正是喝多了的状态,不过人已经歇下了,看着应该没事,睡一觉就好。”
“你做小大夫的,有事没事不该煮个醒酒汤喝喝?不然明日起床头不得疼吗?”
钱三:“噢——那我现在去煮。”
“嗯,给人好好喂下,别烫着了。”
方栀夏交代完,便跟阜宁回了主殿卧房中。
闷闷不乐。
一直到沐浴完,都垮着一张脸。
“公主?怎么不开心了?”阜宁问。
方栀夏看她一眼,不知道怎么说,于是问:“阜宁,你一直就是我的侍卫对吧?所以我们的关系才会很好。”
“不是,我本来是太子殿下的侍卫。”阜宁老实回答。
然后就见这人眉心又是一拧,一脸欲言又止。
她也不撬话,等她自已想说就说。
方栀夏憋了又憋,又问:“你说我哥他今日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酒啊?他喜酒?”
“不喜,太子殿下说酒易伤神志,没好处。至于为什么今日喝醉了,属下以为……应该是因为公主吧。”
方栀夏一脸果然啊果然,口中问:“为什么因我?”
阜宁帮她收拾着床铺,一边答道:“公主是太子殿下最重视且唯一的妹妹,属下与阿祁是这天底下唯二不会背叛太子殿下的护卫,所以殿下才会我将送到你身边保护你。
殿下待公主你的重视,无需多言。
所以属下以为,殿下今日喝闷酒,大概是因为你与木巴尔相聊甚欢,让殿下想到了自已妹妹总有一日也会嫁人,成为别人家的某某夫人。
这让他难受,有种……即将失去重要之人的怅然吧。”
方栀夏眼珠子转来转去地思索着,“不至于吧,哥哥他……是不是太当我做、做私有物品了?”
她问的委婉,不然亲兄妹之间,总不好直接与阜宁道:我觉得我哥看的眼神不对劲,不是哥哥看妹妹那种,而是看喜欢的人……
写满了缠绵,满眼皆是她。